藥效開始發作,蕭綰隻覺得身體像一團火,熱的難受,渾身的血液都被這奇怪的感覺灼燒地相似要幹涸一般。
幾個獄卒隻覺得欲火焚身,盯著美人的眼睛閃著貪婪地欲望,卻還是礙於她曾經是昭儀,有些猶豫不決。
“美人,讓哥哥來滿足滿足你。”終於,一個獄卒總算是被色膽壓垮了理智,壯了壯膽子,一步跨了過去,伸手就粗魯地撕扯著蕭綰的衣服。
本來就被水泡爛的衣服被他的力氣撕扯著再也堅持不住,發出一聲低吟,被撕了開,露出了包裹著的白皙玉體。
剩下的幾人頓時再也忍耐不住,盯著蕭綰裸露的玉白色的肌膚,再互相對視了一眼,終於壓倒了理智,一起撲了上去。
蕭綰被撲倒在地,首當其衝的男人正憑借著自己的力氣,死死地壓住了她的四肢,讓她難以動彈,不得脫身。
蕭綰絕望的眼中閃爍著屈辱的光芒,但是身上的男人太沉,一時間難以動彈。
獄卒見她沒掙紮,以為她終於知趣不反抗了,心上一喜,開始迫不及待地解自己的腰帶。
蕭綰見他鬆開了禁錮住她的雙手,瞬時渾身生出不知哪來的力量,一把咬住正壓著自己解褲帶的男人。
這一下極用力,拚盡了她全部的力氣,男人的肩膀瞬間被尖利的牙齒咬開,趁著他吃痛分神,蕭綰乘機用手銬猛擊他的頭部。
獄卒劇痛,不由得放開了她。
蕭綰迅速起身,縮到角落。
把身體緊緊地蜷縮到一起。
她死死地瞪著幾個男人,但視線像是蒙上了一層霧,看也看不清。
體內如同高燒一般的熱潮,將她整個人都燒的意識模糊,再來一次的話,她已經完全抵擋不住了。
“該死,臭婊子,牙口真是厲害。”被咬的獄卒抹掉肩上的鮮血。
嘴裏裏不知道是她還是獄卒的血腥味讓她清醒過來。
幾個獄卒開始解褲子,本來他們還想稍微不那麼粗暴地對美人,奈何美人太烈。
逃不掉了......
絕望如同潮水一般湧上心頭。
她的眼睛已是猩紅的血色,蕭綰閉上眼,不再看那汙穢之物,牙齒抵住舌尖。
“她要自盡!”
一個人眼尖發現了,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顎,另一個人迅速把褲腰帶塞了進去。
衣服已經被扯的大半。
幾片碎布零零散散地掛著。
蕭綰露出的大片肌膚,讓本來就與欲火焚身的男人們最後一絲理智也被燒沒了。
隻要跟這個美嬌娘睡上一覺,就算是死了也沒啥後悔的。
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,能夠染指這麼一個大美人,死亡又有什麼可以懼怕的呢。
獄卒們一邊流著口水,一邊步步逼近。
蕭綰無助地看著這群醜惡的男人。
忍住強烈的惡心感,一頭向牆壁狠狠撞去。
這一下,她抱著必死的決心。
額頭上頓時破開一個口,血流如注。
誰來......救救我......
這是她最後的意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