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許新成,你趕緊給本郡主放手!”
陳媛兒可沒有想到許新成會突然間醒過來,一時間無措又氣惱地怒吼道。
然而一下秒,抓在腳腕上的那隻手一抻。
她身子一歪,朝著地上就撲了過去。
許新成見狀 唇角一勾,順勢攬住她的腰身,將人帶進了懷裏。
好巧不巧的是,陳媛的薄唇正好落在了他的頸窩間。
那溫熱綿軟的觸感,不由得讓許新成的心頭一熱,輕笑道:
“娘子,你今日怎麼這般熱情。這為夫都還沒有準備,可是怕伺候不好娘子你。”
輕佻的話隨著顫抖的脖頸傳入陳媛的耳中,仿佛像是有什麼魔力般聽得她心口一陣劇烈的跳動。
一張俏生生的小臉,更是如染了最紅的胭脂一般。
可轉瞬間,她眼裏便就噙滿了怒氣。
“許新成你個登徒子,無恥小人,趕緊放開我。”
說著話,陳媛掙紮得也更加厲害起來。
這小辣椒還真是不聽話!
許新成自詡不是什麼柳下惠,這麼香軟的嬌軀在他身上扭啊扭,蹭啊蹭的。
他身體要是沒個反應,那著實是有點對不起他即將要爆發的小宇宙。
“啪啪啪!”
連續三聲脆生生的巴掌,再次打在那豐滿的臀上,帶起一層層的肉浪。
許新成啞聲道:“乖一點,再不老實,咱就地圓房。”
這話一出口,已經明顯感受到有些異樣的陳媛兒,頓時俏臉漲紅再也不敢有所動作。
許新成唇角見狀唇角微挑,一雙大手順勢在那臀上捏了捏。
見那本就已經漲紅的小臉,再染上一抹紅,猶如盛開誘人玫瑰。
他帶著懷裏的人側身一番,將人壓在身下的同時,也吻上了那嬌豔欲滴的紅唇。
從不知男女情愛的陳媛兒,哪裏抵抗住許新成這個情場老手。
不過幾口茶的功夫,原本還想要掙紮的身子,就軟得好似一池春水。
許新成卻在此時突然停下,緩緩起身幫陳媛兒整理了一下衣衫,沉聲道:“我知道你並不是真心要嫁我,勉強與你圓房,事後你指不定要如何恨我。”
“不過,我也沒有要與你和離的打算。我是心悅你的,也希望有一天你也能真心地心悅我。”
說完,許新成快速起身,大步走出了房間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。
過了許久,陳媛兒才緩過神來。
又羞又惱抓起一旁的椅子,狠狠地朝著屋外砸去。
“心悅你!你癡心妄想。”
說完,她連忙起身,可綿軟的身子卻跟根麵條似的,無力地差點讓她再次跌坐回去。
門外的武婢見狀 ,紛紛快步走入房中。
見陳媛兒漲紅著一張臉,雙眼更是赤紅得厲害,趕忙開口問道:
“郡主,可是那廢物又欺負你了?”
“他……”陳媛兒本能地開口要說,可話到嘴邊,卻又被她咽了下去。
這種事情,她哪裏說得出口。
“沒事,你們都下去吧。”陳媛兒氣悶地開口。
轉身間,便委屈地落下淚來。
她被輕薄了,竟然被那個死廢物占了便宜。
這邊陳媛兒滿心的委屈,羞惱,而躲回自己房裏的許新成則是回味地咂了咂嘴。
“真沒想到,小辣椒脾氣那麼火爆。味道卻是個甜的。”
“隻可惜,現在還不是好好品嘗的時候。”
這麼想著,許新成轉身躺在了床上。
閉上眼摒棄所有雜念,仔仔細細地查看起了原主留下的那些記憶。
沒想到這一看,還真被他發現點不一樣的東西。
原主竟然沒有八歲以前的記憶,從一個正常人的角度來講,要不就是原主小時候受過什麼刺激。
要不嘛!利用催眠的手段,抹去一部分記憶也是可行。
就是不知道,這裏有沒有催眠術這種東西了 。
許新成這麼想著,不知不覺中竟然睡了過去。
而陳媛兒因同他置氣,沒有她的發話那些武婢竟也沒人搭理他。
這一睡,就是一夜過去。
隔天一早,若不是管家來叫,許新成是根本就沒有想要醒的意思。
不過,醒來後的許新成可是明顯感覺到這具身體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了。
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,簡單來講就是覺得這身體似乎比他自己的身體還要強壯健康一些。
可原身……那可是一個弱雞,許新成感受著自己身體的變化,卻也沒有耽擱洗漱換衣。
沒多大工夫,他就隨著管家一同來到了郡王府門前。
而陳安康專屬的馬車,就停在那裏。
站在馬車旁的護衛見許新成過來,立即拿出馬凳過來。
許新成沒有多問,邁步上馬車。
陳安康見他坐下,緊蹙的眉頭微鬆,卻依然嚴肅地沉聲問道:“前日那首詩真是你作的?”
許新成一愣,隨即開口道:
“說來慚愧,那首詩並非小胥所作。不過小胥偶然得的一本詩詞裏的一首罷了。”
陳安康一聽他這般說,臉色頓時又沉了沉道:
“不是就不是吧!今日兩國宴詩詞會上 ,你莫要再開口就行。”
國宴詩詞會!許新成眼神微暗,臉上的神色也跟著變得嚴肅道:“我一個小小的秀才,怎麼參加這麼重要的宴會?”
“怕不是有人背後使絆子,想要故意看嶽父出醜吧。”
陳安康倒是沒有料到許新成會這麼說,在他看來他這個女婿就是實打實的廢物的。
隻是他如今身份尷尬,又被皇帝忌憚。
唯有他這樣一個女婿,才能夠抵消一些皇帝的猜疑。
不然,他怎麼會忍痛將寶貝女兒嫁給他。
隻是從昨日起,這小子去了一趟煙花地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。
不但多出了些許文采,就連這個腦子和性子都有了很大的轉變。
難不成……
陳安康咬緊牙關,再次沉聲道:
“既然知道別人的用心,就更要謹小慎微。不然貴人發難,便是掉腦袋都有可能。”
許新安頷首道:“小胥曉得。”
話雖然這麼說,但是此時的許新安心裏卻有了新的計較。
看來,他這個上門女婿還真不是人當的。
這麼想著,隨著 馬車的晃動,翁婿兩人一路默默無語很快就到了宮門口。
可不想兩人才下車,就被宮門的宮人給攔了下來。
“卑職見過康君王,見過許秀才。”
陳安康聞言眼神微轉,隨即開口問道:“不知公公有何事?”
那宮人笑著道:“許秀才大才,國子監的太傅讓卑職請許秀才與其一同入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