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我偷偷溜到村門口和警方人員會和。
隻見劉頭舉起一把沒有彈匣的手槍對準祭祀車隊
“立即停下!不然我們就開槍了!”
原本悠哉遊哉的村民們在看到數十名警察拿著槍指著自己時,頓時將臟話合著唾沫星子吞下,忍氣吞聲地放下手中的棺材;吹嗩呐的老頭們也卸下手頭的嗩呐,立在原地不動。
看來這些村民還是會怕槍的啊!早知道就拿槍治治他們這些老頑固了。
正當我和劉頭舉著槍慢慢靠近那口棺材時,原本安靜的村民忽然群起攻之,拿起手上的木棍就往我們身上砸過來
“看我不打死你們這些叛徒!”
“打死他們打死他們!”
“黃河娘娘都敢偷,打死他們!”
很快,渡口上瞬間擠滿了人,一場祭祀儀式很快演變成了一場踩踏事件。
我和劉頭立馬抱住頭,依靠著棺材蹲下,盡量保護自己的頭部和器官以免被村民踩踏。
棍棒相撞間,我聽見了身後的棺材側翻重重砸在木板上的聲音,以及不遠處傳來的一陣超響的落水聲。
“黃河爺來啦!黃河爺來收黃河娘娘啦!”
什麼?被收走了?
我伸手抓住棺材側翻的邊緣,借力站起來,卻發現棺材裏空無一人,隻有激蕩的水麵和泛起的水圈波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劉頭也發現情況不對,立馬喊我:“小周你別衝動!受害者落水了,我們快離開這裏,一會上船撈人最穩妥。”
十五分鐘後,我們從這群瘋魔的村民手中逃了出來並上了警車回警局後,又馬不停蹄開始聯係各大閘口,封鎖水道開始打撈那名失足落水的黃河娘娘。
隻可惜,幾天後,打撈船在湍急的黃河水道中隻打撈上來一具女屍。
當晚,我們召開了一場小組會議,將那名1月份發現的無名女屍和這名黃河娘娘的案情資料、實踐報告貼在牆上。
“死者陳銘薇。25歲。根據矽藻檢測和毒化驗分析報告顯示,死者死於器官衰竭和大出血;死者的生殖器官與這具無名女屍一樣,被人為摘除。”
“第一具裹在棺材裏的無名女屍是在今年1月份發現的,第二位死者是7月5日在上衝打撈起來的。由於當時我們提前發現了嘉興村村民張雷一家人的目的,想提前過去阻止,但由於對方村民人多勢眾,在我們被群民圍毆時,他們有可能將死者推下河中祭祀,但目前這隻是我們的推測。”
“棺材、喜服、嘉興村、黃河娘娘、被剝掉生殖器官的女屍,種種跡象表明,這並不是個案。”
“所以,我已經向上級申請並案調查。”
“我們要以張雷一家人為突破口,找出無名女屍的屍源。”
“小馬,你負責調查陳銘薇的大學男友和走訪她的家庭。”
“小劉,我調了幾個刑警給你,你和他們就負責在村子裏輪流巡邏,防止他們又舉行儀式。”
“剩下的人,跟我去嘉興村,把張雷抓回來審問。”
我帶上筆記本,獨自驅車來到了公安係統提供的陳銘薇曾經上的大學。
當我找到陳銘薇的輔導員和舍友時從她們口中得知,她是個性子外柔內剛的女生,對周圍所有人都很溫柔。
但當我問到她們了不了解她在大學時候交的男朋友時,幾乎所有人都搖頭了。
舍友:“不會的,薇薇不是那種談戀愛的人。她曾經多次和我們說起她出生一個重男輕女的農村,村子裏的人都認為她應該早點嫁人不應該讀書,所以她一直都有點厭男傾向。所以從不和任何男生接觸,結果你突然和我說她有個男朋友,這件事情我們是不認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