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旁還跟著一個穿著紅色V領連衣裙的女人,那女人紅唇烈焰,臉上撲著厚厚的粉,嬌滴滴的挽著薑饒的手臂,整個人軟若無骨的貼在他身上。
“胡說八道什麼呢?”
司晏看著痞裏痞氣的薑饒皺了皺眉頭,他們一過來,那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刺得他渾身不舒服。
薑饒看著司晏緊皺的眉頭,知道這人不喜歡濃鬱的香水味,伸出手在女人的大腿上掐了一手,對著她眨了眨眼睛:
“寶貝,哥哥還有事情,你上去等我,記住洗幹淨一點哦。”
紅衣女人看著薑饒一臉嬌嗔,一雙高跟鞋在地上跺了一腳:
“討厭......”
“人家可什麼都沒說。”
說罷戀戀不舍的看了薑饒一眼,才拎著她的手提包吧嗒吧嗒的往客房走。
司晏看著那紅衣女人扭得快要斷掉的腰,扯了扯嘴角,很是無奈的拍了拍薑饒的肩膀:
“這麼多年了,你身邊怎麼還是這種歪瓜裂棗?”
“你這品味,夠爛的啊。”
薑饒沒好氣的刮了他一眼,從兜裏掏出一根煙,旋了一根給司晏:
“嗨,逢場作戲何必去玷汙清清白白的姑娘家,這不挺好的嘛,純粹解決生理需求,她求財,而我求色。”
司晏整個人倚靠在大堂的欄杆上,抽出打火機將煙點燃,餘煙嫋嫋,臉上沒什麼表情,整個人看上去慵懶隨意:
“那你真廉價啊。”
薑饒對著司晏啐了一嘴:
“怎麼樣,給你介紹幾個?”
“沒興趣。”
司晏不缺女人,但是真的能讓看得上眼的,沒幾個。
嗯,那個拽兒吧唧的小女生,算一個。
薑饒碰了一鼻子灰,也不惱,和司晏一起靠在欄杆上,看著大堂裏來來往往的人群:
“是啊,司大少爺現在口味變了,喜歡刺拉拉的野玫瑰了。”
“不過,那小姑娘才多大,你這是打算老牛吃嫩草,辣手摧花?”
司晏瞟了薑饒一眼,神色寡淡:
“人家成年了。”
“而且,我幫忙是因為她是納科新請的工程總監的助手......”
他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薑饒製止了:
“嘿,別解釋,解釋就是掩飾。”
“那姑娘看上去可不好追,小心被紮破皮。”
司晏不打算和滿嘴胡話的薑饒聊下去,將煙蒂放在煙灰缸裏壓了壓,理了理身上的衣服,準備離開。
“誒,這才說不到兩句話,你要去哪?”
司晏頭也沒回,對著薑饒擺了擺手:
“老爺子有命,今晚回家!”
看著司晏離開的背影,薑饒連忙追了上去。
“今天雅檸生日,今晚在獵宴開了包廂,你去不去啊?”
“你要是不去,她可得傷心了。”
司晏掏出車鑰匙,向地下停車場走去:
“看情況,要是老爺子在別墅一哭二鬧三上吊,說不定我連出來的機會都沒有。”
......
沈笑從辛格酒店回到出租屋,很是疲憊的將整個人丟在床上,休息了一會兒後從床上爬起來,將黑色背包打開,從裏麵抽出了那份用工合同,她盯著那合同冷笑了一聲:
“一賣就是三年,時間可真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