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說說,快說說,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?!”周邊的人都催促著張姓男子,想知道張府大公子的後院裏到底是發生了怎樣醃臢的事情。
“頭前兒我不是說了嗎?那個大少夫人嫁進張府一年都沒誕下一兒半女,還得張大公子的喜愛,甚至不曾納妾。就算是殷府犯下了叛逆的大錯,張大公子都不曾提休妻的事情,還是跟張大少夫人恩恩愛愛的,原來啊,那大少夫人一直在服用一種藥湯,是專門勾引男人的。”說到這裏,張姓男子猥褻的笑了起來,在場的大部分男子都聽明白了他的意思,跟著他笑了起來。
“聽說這種藥很邪門的,必須是在還是姑娘的時候就開始服用。那時候看不出任何的異常,服下這樣的藥劑後比普通人家的姑娘都要嬌媚好看。”
“可這種藥啊,隻要跟人圓了房,那好處,嘖嘖,簡直會要了對方的老命啊。那張家的大公子得了這麼個寶貝,其餘的女子怎麼還會入得了他的眼呢?”
“怪不得呢,之前就聽說殷家的小姐長得麵容姣好,原來是因為這個啊。張老哥知不知道殷家的那位小姐自小用的是什麼方子?也說給咱們聽聽啊。”
“嘁,我要是有,也不敢輕易的讓自己媳婦用!”張姓男子翻了個白眼,“這藥剛開始是好,可是藥就得有一定的副作用的。一直喝著效果會越來越好,萬一哪天落下了,這樣貌可就會成倍的衰老,嚇人的很。而且啊,喝了這種藥的婦人,每天都要跟男子歡好,要是突然間斷了,用藥的女子可是會欲火焚身的。”
“這張家的大公子成親以來啊,天天的跟大少夫人恩愛,短時間內還行,可這時間長了,神仙的身子也扛不住這麼造啊。這不,前天晚上就出事兒了。”
“出事兒了?出什麼事兒了?難道是張府的大公子?可咱們沒聽說戶部侍郎的家裏有什麼喪事傳出來啊。”
“什麼啊,不是張家的大公子出了事兒,是那大少夫人。”張姓男子喝了口茶繼續說道。
“前天下午張大公子跟友人出門遊玩,晚上多喝了幾杯酒,留宿在了友人的家中,那大少夫人身邊可不就沒了男人了嗎?你們猜,她是怎麼解決的?”
“快說,快說,怎麼解決的?難道是跟府裏的小廝......”周圍的人端著自己的茶水全都看著張姓男子,甚至有幾個往張姓男子那邊挪了挪板凳。
“府裏的小廝算什麼呀,你們再猜。”張姓男子捏了快茶點放進自己嘴裏,等著周圍的人一個個猜測。
“不是小廝,難道還能是府裏的主子?謔,那可是亂倫啊,不管是哪個主子,都是張大公子的長輩或是堂兄弟,這大少夫喝的藥這麼厲害,一晚上都忍不住嗎?”
“錯,全錯!張家是書香門第,就是那大少夫人肯,家裏的主子也不是那等不知羞恥的人。她啊,讓自己的丫鬟去外麵找了人,還是帝都有名的春帶彩裏的小倌兒,要的是人家那裏技藝最好的兩個呢。”
“謔!春帶彩的小官?還是兩個?夠勁兒啊!”
“然後呢?那大少夫人跟兩個小官翻雲覆雨了一晚上?”
“想什麼呢?張家那麼多人住在一起,一晚上?半晚上的時間都沒到就讓人給發現了!”
“張家大公子不在府上,他的院子裏卻傳出了男女歡好的聲音,這擱在誰家裏都得出事兒。”
“這張家大少夫人啊,吃相還真是難看呢,不僅偷人,還偷的這麼沒腦子!”
“誰說不是呢,你說她在自己的府裏跟個小廝偷偷摸摸的也就算了,還找外麵的人,找外麵的人也算了,找的還是春帶彩的小倌兒,活該被抓。”
茶館裏的男人們你一嘴我一句的討論了起來,聲音越來越大,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得出來,他們恨不能前天晚上被找去的是自己,肯定不會把事情弄砸。
剛開始幾個在茶館裏喝茶的女子早已經離開了,隻剩下角落裏被折角擋住的喬芷柔跟敏秋,因為有折角遮擋的緣故,再加上他們的心神都放在了聽張姓男子說話上,茶館中的男人們都沒發現她們二人。
“小姐,咱們走吧,這,這也太不堪入耳了。奴婢知道,表小姐絕地不是他們嘴裏的那種人,咱們不在這裏聽他們瞎說八道。”敏秋擔憂的看著喬芷柔。
整個帝都隻有振威侯府是殷姓,殷家的表小姐就是嫁到了張家,在未出嫁之前,表小姐很是對自家小姐很好,出去遊玩的時候都會邀請自家小姐,就算是出嫁了,有時候得了好玩的,新鮮的吃食也會讓人送一些來給小姐。
這麼好的表小姐被這些人這麼詆毀,她也生氣,可現在就她跟小姐兩個人,勢單力薄的,不能出去跟他們理論,最好的法子就是趁著那些人還沒看到她們的時候先離開茶館。
“自家媳婦招小倌兒入府,這樣的事兒怎能讓你知道了?張老哥,你莫不是在瞎說吧?”有人提出了異議,對剛才張姓男子說的那些話持懷疑的態度。
“瞎說?你出去打聽打聽我張大磊,從我嘴裏說出來的消息有一條是假的,我這輩子都不再張口說話。”
“就是,我們張老哥可是有實在親戚在張府裏,還有不少朋友在別的府上做工,消息怎麼會有假?之前張老哥跟咱們說的那條消息出過錯?”
“不相信我張大磊說的話?那你們就等著聽張府傳出大房的少夫人因急症過世的消息吧。敢不敢跟我賭一把?”
“就是,敢不敢?咱們也參個手,我賭張老哥贏。”
“我也賭張老哥贏。”
茶館裏鬧哄哄的又熱鬧了起來,剛開始質疑張大磊的人不敢應賭,扔下茶錢灰溜溜的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