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如果她們猜得沒錯,這位奶奶估計如今還是一個處子之身呢。
所以九爺這般說,實在是不要臉至極。一個尚未同夫君圓房的女子,你讓人家怎麼有臉出來逛?
莫言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那張切換自如的麵孔,心下不由暗笑。
頭頂都已經綠油油的了,還有臉跟她在這玩文字遊戲,真是幼稚。
“這不是聽聞九爺您的愛......寵,日常喊疼,所以妾身才趕過來替您分憂解難來了麼。”
“哦?那可醫治出什麼結果了?”閻辰突然上前一步,腳下的木屐子,隨著他的動作,似乎發出了哢哢的歡呼聲。
終於,閻辰來到了莫言的麵前,一步站定。
他居高臨下,俯視著比他身材要嬌小許多的莫言,眼中的戲弄之色更加深了幾分。
這副模樣,與他在外麵盛傳的盛京第一紈絝,非常符合。
莫言也不退縮,而是看著閻辰那精致俊俏的五官,唇角斜挑,露出一抹比閻辰更加邪魅的笑容。
“您的愛寵,肝鬱化火,相火偏旺,說白了,就是陰陽失和,需要您多多照顧才行。
九爺,您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吧?”
“噗!”身後不知是誰,一下沒忍住,悶笑出聲。
接著,又接連響起了三聲,莫言都不用看,就知道其中一道是彩月的。
而閻辰,在看見莫言露出那抹笑容時,就已經雙拳緊握,努力在克製著自己的眼底馬上就要溢出的笑容。
白姑娘挨蹭到閻辰的懷裏,“什麼肝鬱化火?什麼陰陽失和?九爺,您能趕過來,自然是要幫奴家的對嗎?
而且九奶奶不過一個五品官家中的女兒,怎麼可能識得這岐黃之術?
她定是騙人的,九爺,您要給奴家做主啊~~~”
沒成想,她話剛一落地,就見閻辰蹙眉看向她,“九奶奶不過一個五品官家中的女兒,那你是幾品官家中的千金啊?”
白姑娘一聽這話,不禁一愣。
她是幾品官家中的千金,她哪有品?她隻是大夫人身邊的一個丫鬟而已啊。
“九爺,您來這裏不是給奴家做主的嗎?”說著,她便泫然欲泣,眼中的淚水瞬間彌漫眼簾。
那模樣,還別說,真的挺讓人心疼的。
不過莫言可沒興趣欣賞這一幕郎情妾意。
閻辰眼見莫言露出不耐煩,他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意味深長。
“宋媽媽,給她換個地方,哭哭啼啼的,憑地惹咱們九奶奶不開心。”
莫言抬眸,看著一臉笑得燦爛的閻辰,恨不得那根針縫上這張大嘴。
這是在幹什麼?故意挑撥離間嗎?還是想看看她和他的愛寵,現場來一個全武行?
想到這,她朝著閻辰再次一幅身,“既然九爺來了,那妾身就不叨擾九爺與白姑娘了,妾身告退。”
說完,莫言便要越過閻辰,誰知她的胳膊一下被閻辰的給捉住。
然後,就見閻辰猛地抬起一隻腳,對著莫言一臉驚駭的說道,
“九奶奶這是作甚?難道是氣為夫洞房花燭夜不曾進清涼閣?
那為夫今夜補償可好?為何要踩人家的腳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