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晚上,季宴禮要見一個圈內大佬,談公司合作的事宜。
季宴禮讓陳淮把南昔叫過去,要求她也跟著去。
“季總,我是醫生,不是陪酒的,這不在我的工作範疇內。”南昔振振有詞。
季宴禮坐在沙發上,懶洋洋的掀起眼皮。
“昨天為了救你,我的手臂受傷還沒有好,吃完飯還要去娛樂城,我這樣沒有醫生跟著怎麼能行?”
南昔撇撇嘴,“你這是道德綁架。”
季宴禮起身,懶得跟她掰扯。
“換衣服,出發。”
資本家就是可惡,一整天,南昔跟著他去了好幾個地方,累的腿都快斷了,以為晚上能休息休息,結果又被拉去加班,這五倍工資果然不是好賺的。
換好衣服之後,三個人一同去了A市最有名的飯店。
服務生引他們去了張總定好的包房,張總人已經到了。
“季總,可算盼到你了。”
張總起身,熱情的跟季宴禮握手,餘光卻看了他身邊的南昔一眼。
這一看,他便再也移不開眼。
“季總,介紹一下?”
“她是我們公司醫療部的南醫生。”
季宴禮抬起受傷的右手,張總心領神會。
“醫生都這麼漂亮,看來貴公司真是藏龍臥虎啊!”
他色眯眯的眼神在南昔身上掃來掃去,搞的她渾身不自在。
若換做平時,她肯定一個大嘴巴抽過去了。
不過聽說這個張總在A市很有勢力,是多少公司擠破了頭都無法合作的對象。
她不能衝動,壞了季宴禮的正事。
南昔朝他禮貌一笑,便移開了視線,入座時,張總有意要坐到南昔身側,被她躲開了,坐在了季宴禮和陳淮的中間。
雖然季宴禮也是個渣男,但是相比張總這種明晃晃的色,還是要好一些。
“我聽說,季總的酒量還不錯,南醫生能跟你一起出席這種場合,肯定也不會差。”
張總要了兩瓶好酒,跟季宴禮說話的時候,總能扯到南昔的身上,要灌她酒。
“我酒量不好,所以帶了陳特助來陪張總。”
季宴禮自然看出來張總的真實目的,作為南昔的老板,他有義務在工作期間保護員工,所以將張總遞過來的酒換成了果汁。
“張總見諒,南醫生不能喝酒。”
“季總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,人家南醫生還沒說話,你怎麼知道她不能喝?再說,不讓她喝,那她的這杯你來替她喝?”
陳淮將酒杯拿了過去。
“張總,我來替南醫生喝,這杯算我敬您。”
他將酒一飲而盡,此舉沒能幫南昔解圍,反而惹的張總不高興了。
“南醫生,你既然陪季總來了,就別裝清高,不能喝你來幹什麼?這不是掃興嗎?”
“張總,南醫生是我的私人醫生,沒有義務陪您喝酒。”
季宴禮的臉上雖然掛著禮貌的笑,目光卻越發冷冽。
包房內的氣氛驟然降至冰點,張總勾唇一笑,眼睛半眯著,身體慵懶的靠著靠背。
“季總,這個合作,還有必要談嗎?不過是個女人,說好聽點,她是你的私人醫生,說白了,不就是一個床 伴嗎?懂得都懂。”
南昔募地抬起冰冷的眸子,看向對麵的張總。
聽聽,這說的是人話嗎?
一旁的季宴禮臉上也掛不住了,跟張總合作,並非是他高攀,自然不必受這個委屈,大不了此行就當來A市旅行了。
“張總,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要對自己的言行負責。”他冷聲提醒,仍保持著該有的風度,沒有直接跟他撕破臉。
張總卻十分不屑。
“你我都是男人,沒必要藏著掖著。”
他既如此說,季宴禮也沒必要給他留臉麵了,他剛要說話,南昔卻搶先一步站起身,走到張總麵前。
張總仰視著南昔,竟有些緊張,不明白她一個女人,哪來的這種強大的壓迫感。
“張總喜歡喝酒是吧,我可以奉陪,不過我們要講好條件,如果我贏了你,怎麼辦?”
“你贏我?開什麼玩笑?你打聽打聽,在A市,誰是我的對手?”
南昔莞爾一笑。
“可您別忘了,我是雲城人,張總,紅酒喝著沒意思,我們換白的吧?”
南昔讓服務生拿了幾瓶高度數白酒過來,打開一瓶,給張總的杯子滿上。
“張總,您還沒說,如果您輸了怎麼辦。”南昔將酒杯推給他。
張總活到這麼大,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挑釁,便放了狠話。
“如果我輸了,合作的事由季總說的算,條件隨便開,我二話沒有,那如果是你輸了,怎麼辦?”
“你說。”
張總色眯眯的打量了她一番。
“做我的情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