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

“我沒殺他，就是念及先帝對我的知遇之恩。”

李壞瞥了一眼趙合德，言語不鹹不淡不瘟不火。

“你說什麼？”趙合德瞪大雙眼，憤怒地瞪著李壞。

“我有賢弟禦賜打皇鞭，沒直接杖斃他，完全看先帝的麵子。”李壞話語不卑不亢。

“你不要以為你先帝托孤重臣，哀家就不能治罪於你。”趙合德氣得胸口劇烈起伏，呼吸急促。

“自古以來，後宮不得幹政。先帝遺詔賜予我先斬後奏之權。未經本相允許，私自進入政事房，翻閱軍機要務，本相殺他，也不為過吧？”

“你......”

趙合德牙齒咬得吱嘎作響，她當然知道，自己沒權利廢掉李壞的相位。

強自平複內心的怒火，深吸了一口氣，“燕王，你先去偏殿溫習一下課業，哀家有話要和李相講。”

武三思一臉敬畏，不敢多說什麼，隻能躬身行禮後離開。

等武三思走後，趙合德稟退了大殿內所有宮女太監。

而後，看向李壞，“李相，陛下剛登基，很多政務都不熟悉。哀家此舉，也是想讓燕王為陛下和李相多分擔一些。”

“你覺得我會信？”

李壞傲慢的態度讓趙合德再次憤怒。

可眨眼之間，李壞已經來到趙合德近前。

“放肆，你......”

趙合德猛然警醒，麵前的李壞可不是什麼好人，相反他膽大妄為橫行無忌。

誠如他所想，李壞根本沒聽她說話，堂而皇之地坐在她身邊，抓住了她柔弱無骨的纖纖玉手。

啊！

趙合德仿若觸電一般，用力拉扯，卻不能動彈分毫。

李壞見狀，得寸進尺，湊到趙合德的耳邊，貪婪地呼吸著她身上的香氣：“太後，女氣大傷身。”

“你......你......”

趙合德羞憤得不行，卻又怕驚動宮女太監，隻能低聲喝止，“你快放開哀家。”

“太後美得不可方物，我百看不厭。怎麼舍得輕易放手？”

李壞不退反進，輕手摟住了趙合德的楊柳細腰。

趙合德想逃，卻被李壞死死地抱住，在她的耳邊輕吐熱氣，“武三思就在偏殿，外麵還有很多宮女太監，你想讓他們看到嗎？”

話落，趙合德全身一僵，萬一被發現可就是禍亂後宮的重罪。

李壞一人吃飽全家不餓，他無所謂；可整個趙家都得給他陪葬，得不償失。

此時此刻，兩個人都能聽見彼此的呼吸、心跳。

趙合德意識到這樣下去不能，本能地掙紮，可李壞根本不給他機會，更加得寸進尺。

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，偷不如偷不到。

這種做賊的感覺，讓李壞也是激動刺激得不行。

趙合德壓低聲音，言語急促，“這裏是後宮，你就不怕別人給你銀亂後宮的罪名？”

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，我光棍一條，拉你們整個趙家陪葬，這買賣值。”

李壞說完，猛然將趙合德壓倒在鳳椅上，目光貪婪。

“李壞，你放肆！”趙合德羞憤至極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
“放肆？”李壞目光狠辣，“半個時辰前，本相遭遇了刺殺，是你們趙家做的吧？”

“刺殺？什麼刺殺？”

趙合德眼神一怔，不明所以，“不可能，我父親雖然是右丞相，可他為人正直，絕不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。”

“趙德芳正直？”李壞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，“先帝駕崩前一年，接你入宮立你為後，隻是一場政治交易。他就是用你的父親右丞相趙德芳製衡我，為的就是他駕鶴之後，給咱們的女帝邊穩定朝堂罷了。如果我沒猜錯，你應該還是完璧之身，對吧？”

“你，你這奸相，怎麼會如此大逆不道？”

趙合德瞪大眼，不可置信地看著李壞，萬萬沒想到李壞會說出如此汙言穢語，如此虎狼之詞。

本能地抬起手，就要大李壞的耳光。

李壞卻不退反進，抓住趙合德手腕，將其壓在身下，更加肆無忌憚。

“太後，讓我說對了嗎？”

李壞說完，趙合德羞憤地就要訓斥，卻被李壞打斷。

“太後，外麵可是有很多人都在呢，你想讓他們看到嗎？”

李壞又一次壓低身體，濃鬱的陽剛氣，肆虐環繞。

這讓沒經曆過男女之事的趙合德茫然不知所措。

牙齒咬得吱嘎作響，趙合德憤怒道，“你就真的不怕死嗎？”

“那就看太後你願不願意陪本相一起赴死了。”

李壞看著慌亂的趙合德，更是貼近了磨合，“不管誰派人行刺我，我都算在你們趙家頭上。”

“我們趙家沒做，憑什麼把賬算在趙家的身上？”趙合德想要後退，想要逃離，卻發現李壞摟得更緊摟得更緊了。

“朝堂上，所有人都在等我和女帝陛下鬥得兩敗俱傷。不管誰輸誰贏，你們都會竄政，扶持傀儡上位。”

李壞邪魅一笑，“但本相不會給你趙家機會。這個時候，如果傳出來太後和本相霍亂後宮，到時候......嘿嘿，不用本相多說了吧？”

幾句話，就拿捏住了趙家的脈門，趙合德眼裏滿是驚恐。

就在這時，李壞的手已經探索到了她的衣襟，眼看著就要伸進去抓取山巒。

趙合德猛然清醒，用力抓住李壞的手腕，聲音顫抖，“你想讓我做什麼，直接說，能答應的我全都答應。”

“第一，幫我查找真凶。”

“好，我答應你。”趙合德拚命地點頭，生怕李壞撕扯她的宮裝。

“金人使節進京，帶來的三道題本相能解。”李壞玩味兒地看著趙合德，“讓你爹聯合朝臣上疏朝廷，給我張功，晉升我為攝政王！”

“不可能！”

趙合德聽聞，全身一顫，果斷地拒絕。

現在李壞已經是權傾朝野，如果在晉升攝政王，那不就成挾天子以令諸侯了？

“不行的話......”

李壞邪笑，就要撕扯趙合德的衣襟，“那你就和本相共赴極樂吧。”

“你......”

趙合德臉色大變，死死地護住胸口，死死地咬著嘴唇。

經過一番激烈地內心掙紮之後，這才被迫點頭，“行，我答應你。”

“咱們得定個協議，不然本相怕你們趙家反悔！”

趙合德沒明白李壞什麼意思。

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，卻發現李壞俯下身體，張開嘴咬在她白嫩細滑的脖頸是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