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文軒沒想到紀晏塵會突然闖進來,看到他的臉色時,他身體都不自覺發起抖。
“紀、紀總,你怎麼......啊!”
他話沒說完,就被紀晏塵又狠狠踹了一腳,疼得臉都變成了醬紫色。
紀晏塵看著餘文軒,手背上青筋擰起,眸底盡是寒冰,透著尖銳刺骨的冷意。
“紀晏塵!”
南音看著他,又恨又委屈,猛地用力咬在他肩膀上。
狗男人把她送人,現在又來這兒裝什麼好人?
紀晏塵吃疼,蹙眉,低頭看向她。
她趴在紀晏塵懷裏,眼裏縈繞著一層水霧,臉上帶著不自然的紅暈。因為膚色過於白皙,她脖子上的掐痕便格外明顯。
她這樣子看著可憐,卻也讓男人更想欺負。
紀晏塵抓著西裝外套,蓋過她頭頂,回頭冷冷瞥了李特助跟保鏢們一眼。
李特助:??
您抱死人呢?
“剩下的你來處理!”
紀晏塵衝李特助交代了一句,抱著南音,大步走了出去。
“紀總。”
“紀總?”
路過的人見紀晏塵竟然抱著一個女人,都震驚不已。
紀晏塵這麼多年,都沒跟哪個女人親近過,還有人傳他是不是喜歡男人,能被他抱著的這位是誰?
不少人壯著膽子偷偷瞄他懷裏的人,可惜她的臉被西裝外套蓋住了,隻能從一頭波浪卷發上,看出是一個女人。
南音被紀晏塵抱著進了電梯,去了頂層套房。
房間門關上時,陸雅彤從拐角處走了出來,她臉上布滿了陰霾。
南音以前倒貼她哥,現在又纏著阿塵不放手,她還是對她太仁慈了,她才敢肆意妄為!
叮。
手機響了一下,周媛又發來了消息。
【陸小姐,酒南音已經喝了,錢......】
陸雅彤厭煩南音跟周媛這些人,她們看到錢,就像是蒼蠅聞到屎一樣,不惜一切手段也要靠近。
既惡心,又煩人。
陸雅彤連消息都懶得回,給周媛轉過去二十萬,然後不甘心地看了套房一眼,轉身離開。
南音總不能一直這麼好運!
套房內。
南音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,已經沒什麼思考能力,本能地往紀晏塵身上貼。
“南音!”
紀晏塵看著她這模樣,蹙眉喊她。
她這會兒大概連人都分不清,要不是他趕到,她對其他男人是不是也這樣?
南音嫌他煩,兩隻瑩白的胳膊掛在他脖子上,仰頭吻他,堵他的嘴。
紀晏塵喉結滾了滾,身體不自覺繃緊,眼神卻更冷了。他站著沒動,由著她不得章法地胡來。
滴!
電梯到達。
外麵的人看到紀晏塵南音,臉都紅了,下一秒趕緊低下頭,不敢亂來。
紀晏塵冷著臉把南音抱進套房,扔進浴室的浴缸裏,抓著淋浴頭,把水澆灌在她身上。
水溫沒調試,完全是涼的,涼水從南音頭上澆灌而下,激得她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。
“清醒點了嗎?”紀晏塵神色冷漠道。
南音伸手將濕漉漉的頭發撩至後麵,想要站起來,卻又被按了回去,又被兜頭澆了一臉。
她平時在紀晏塵跟前總是溫順的,此時腦子不太清醒,也沒法理智壓抑自己的惱火。
南音仰頭看著紀晏塵,神色譏諷。
“紀總把我送人,又在別人成事前,把我帶出來,就不怕得一句出爾反爾?您馬上訂婚,要為陸小姐守身如玉,沒辦法解我的急,還請不要耽誤我找別人!”
紀晏塵看著她光明正大說找別人,神色愈發涼薄,“離了男人不能活,你就這麼賤?”
南音睫毛顫了顫。
在他心裏,她到底是個怎樣不堪的人?
“要不是我隨便,怎麼會跟了你?怎麼,紀總該不會以為你花那麼幾個錢,我就要連心都是你的吧?”
紀晏塵臉都黑了,南音也不哄。
他做的惡心事,憑什麼還要她讓著他?
也就他有錢有勢,不然光這張嘴,都得被人給打死!
南音再一次站起身,從浴缸裏邁出來,卻被紀晏塵強勢地按在牆上,吻了上來。肌膚相貼,他白色襯衫也被沾染了水,隱約可見流暢的肌肉線條。
他捏著她的臉 迫使她承受。
而他發了狠的,像是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