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音被餘文軒摟著腰,去見其他客人,他的觸碰讓她頗感不適,她努力忍著。
她不能得罪他,也不能得罪紀晏塵,隻能盡力去想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。
“那就祝餘總跟李總合作順順利利!”
南音舉杯,順勢又灌了餘文軒一杯酒,假裝不在意地尋找紀晏塵的身影。可他已經提前離場了,他一點都不在意,她接下來會遭遇什麼。
南音灌了餘文軒不少酒,自己也喝了不少。
不知是不是酒喝太多了,她頭很暈,感覺身體也有些熱,跟平時喝多酒的感覺不太一樣。
她被他拉著,在眾人心知肚明的曖昧眼神中,去了商務套房。
周媛偷偷看著這一幕,給人發消息。
【都安排好了,陸小姐。】
反正南音也不是什麼幹淨的人,她不過是推波助瀾了一下而已。大不了她拿到錢,拿一兩萬給她送點禮物,也算不上對不起她。
南音把門關上,深呼吸了口氣。
這些年想占她便宜的人不少,沒人護著,她自己當然得多長個心眼。她十分鐘前已經給周媛發了消息,讓她往酒裏加了東西。
待會兒餘文軒就會“醉倒”,什麼都做不了。
而且他今天喝了不少酒,明天醒了也不會聯想到她身上,這樣兩邊都不用得罪。
南音心裏這麼想著,回頭去看餘文軒。
卻見他穩穩站著,臉上不見半分醉意,以一種如看小醜的眼神看著她。
不知為何,南音胸中突然帶出幾分不安,她努力維持鎮定,“餘總喝了這麼多酒,要是累了,就......”
她話還沒說完,身體傳來一陣異樣,幾乎踉蹌著站不穩。
怎麼回事?
南音發現情況不對,扭頭想跑,卻被餘文軒從身後攔腰抱住,扔到了床上。他脫掉外套,迫不及待地趴到了她身上,去拽她的衣服。
“餘總......”
南音努力維持理智,想要找機會逃跑。
餘文軒卻打斷了她的話,“別跟我耍小心思,你乖乖的,伺候好了,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!”
他低頭,猴急地去吻她。
他從第一次見她,就惦記上她了,隻是涅桐背後是紀家,他一直沒敢動手。
肖想了太久的東西終於到手,他激動得不能自已!
南音嫌惡地偏頭躲開,他親在她的臉上。
“真他媽給臉不要臉,敬酒不吃吃罰酒的玩意兒!”
餘文軒見她竟然敢躲,麵色猙獰。
他一隻手掐著她的脖子,粗魯地脫起了她的裙子。
南音恍惚間像是回到了小時候,那個肥胖臃腫的老男人壓在她身上,胡亂摸索著。她哭喊著求饒,可他根本不肯放過她。
——“音音,快跑!”
少年聲音恍若仍在耳畔,可是,他已經沒辦法再護著她了。
她用力咬破舌尖,疼痛讓她恢複幾分力氣。
南音抓住床邊放著的酒瓶,砸到了餘文軒的頭上,軟著腿跳下床想跑。
餘文軒滿頭是血,本來還想憐香惜玉,這會兒早已沒了耐心。
“出來賣的,給老子裝什麼清高?”
他一腳踹在南音的後腰上,她摔倒在地,他拽著她的頭發把她翻過身,雙手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。
看著她狼狽窘迫的樣子,他興奮地喘著粗氣。
南音半側臉貼著地麵,冰冷得如同她的心臟。
喉嚨像是要斷了,她想要掙紮,身上卻沒半分力氣。
紀晏塵啊紀晏塵,他明知道她會遭遇這些,可還是沒給她任何退路!
他可真夠狠的!
南音唇瓣都被自己咬出血,難堪憤怒絕望擁堵在一起,占據了她的心臟。
砰!
這時,房門被踹開。
南音躺在冰涼的地上,視線中出現一道頎長的身影。
她順著筆挺的西裝褲往上看,看到了紀晏塵麵無表情的俊臉。
紀晏塵一腳踹開餘文軒,脫下西裝外套扔在她身上,彎腰把她抱了起來,周身散發著濃重的戾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