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絕品敗家子絕品敗家子
驚鴻一夢

第11章

“來人,就按照秦小兄弟說的辦,趙縣令罰俸半年,其餘幾人收監候審。”張知府十分氣派的大手一揮,押著趙縣令的幾人便鬆開了手。

“大人,我們錯了,饒了我們吧,以後再也不敢了......”幾個侍衛這才知道,自己闖下了彌天大禍,一個個追悔莫及,哀嚎連連。

“把他們幾個給我抓下去,我看以後你們誰還敢假借我的名義殘害百姓。”

此時的趙縣令怒火中燒,一聲令下後,幾個侍衛被帶走。

“多謝知府大人開恩。”趙縣令摸了一把額頭的冷汗,連連謝道。

“你要謝的人不是我,是秦小兄弟。”

“是,是,秦小兄弟,今天的恩德,我銘記在心,日後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,隻要不違反律法,你盡管開口,我絕對責無旁貸。”趙縣令向秦海深深的鞠了一躬。

“趙縣令,望你以後以此為戒。”

張知府訓責了趙縣令一句後,轉頭看向了秦海,笑道:“秦小兄弟乃國之棟梁,百年難得一遇的人才,不知你可否願意屈尊俯就到我府上一敘?”

“張知府,家中妻兒待我歸,還請您允許我告知她們一聲,再去府上。”

如果路上沒有出現意外,秦海現在已經到家,而現在姚元薔等不到自己,一定心急如焚,於是開口推辭道。

“哈哈哈,好,好,果真君子也,既然如此,那我便命人將請柬送到你家中去,到時秦小兄弟憑借請柬可自由出入我的府邸。”

數不清的人想要和張知府攀上關係,而秦海卻將到手的機會直接拒絕,這般不趨炎附勢、不卑不亢的樣子,更加深.入張知府的內心。

“多謝知府大人。”秦海叩謝。

與張知府告辭後,秦海決定連夜趕路回卯鄉。

“秦小兄弟,等一等。,既然你今晚不肯在我府上留宿,這點盤纏不成敬意。”趙縣令雙手捧著著一個紫檀木精雕細琢而成的盒子小跑著追了過來。

身後跟著三位馬夫,牽著三匹高頭大馬。

秦海識貨,一眼就看出單單一隻盒子,便價值不菲,裏麵裝的寶物定是價值連城。

“趙大人,古人有雲:君子不食嗟來之食,還請大人收回此禮。”秦海笑著回絕道。

“既然秦小兄弟執意不收,我也不便勉強,隻是古人亦有雲: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,這三匹駿馬,還請你無論如何都要收下。”

秦海見趙縣令一再堅持,便收下了這三匹駿馬。

正好夜路漆黑且漫長,有了這三匹駿馬,剛好能在夜未央前趕回家。

“娘,爹爹怎麼還沒回來,爹爹是不是不要汝汝了?”

屋裏,一盞小油燈旁,汝汝依偎再姚元薔的懷裏,頗為委屈的昂著小臉問道。

“汝汝乖,爹爹一定會回來的。”

姚元薔麵帶微笑,安慰著懷中年幼的孩子,但她的心中卻始終忐忑不安。

夜幕已經降臨,秦海遲遲未歸,難道真的丟下她們母女不管不顧了麼?

“你聽說了沒?秦海在澄縣找了個相好的寡婦,那寡婦手裏有不少良田呢。”

“難怪他最近連著好幾天開葷,原來是打算投奔寡婦去了。”

“可不就是嗎,你看,這都什麼時辰了,還不回家,八成是和那寡婦翻雲覆雨去了。”

秦海的所住的院子不大,院子裏隻有一間不漏雨的草房,對於外麵長舌婦七嘴八舌的議論,姚元薔聽的一清二楚。

“娘,你怎麼哭了,是不是孩兒讓你不高興了?”

汝汝看到兩行清淚劃過姚元薔的臉頰,抬起黑乎乎的小手,一邊幫她擦淚,一邊奶聲奶氣的說道:“我以後乖乖,娘不哭。”

誰知,汝汝的這話,更是觸痛了姚元薔內心的酸楚。

一個母親最在意的就是孩子,自己再苦再累都沒關係,但是不能讓孩子跟著遭罪。

“汝汝,娘哄你睡覺。”

姚元薔強擠出一抹微笑,揉著汝汝的柔.軟的頭發說道。

此時,她心中開始後悔,如果當初聽從了父親的話,那汝汝現在是不是就不用吃不飽穿不暖了?

不知道過了多久,等不到秦海的姚元薔靠著泥炕進入了夢鄉。

夢裏的秦海不僅勤勉上進,對她們母女更是疼愛有佳。

秦海連夜趕回家的時候,院子裏的門虛掩著,屋子裏的油燈搖曳不定。

有人在家等著的感覺,讓秦海心中一暖。

他生怕吵醒汝汝和姚元薔,輕輕的拴好駿馬後,才躡手躡腳的進了屋。

“這麼大的人了,都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,萬一著涼怎麼辦?”

秦海看著穿著衣裳躺在泥炕上的母女二人,拿起被子小心翼翼的給她們蓋上,不由心疼的小聲嘮叨,

而他自己則和衣而睡,躺在了姚元薔的身旁。

清晨,公雞的打鳴聲響徹整個卯鄉。

姚元薔從美夢之中醒來的時候,看到了自己和汝汝身上的被子和一旁凍著蜷縮成一團的秦海,心裏又驚又喜。

不管秦海有沒有去澄縣找寡婦,總歸是沒有丟下她們母女不管。

“姚元薔,你家男人真有本事,瞧瞧,人家澄縣的寡婦怕他來回路上累,還專門送了駿馬。”

“是啊,這一匹馬不少錢呢,嘖嘖嘖。”

姚元薔剛準備起身去廚房為秦海做飯的時候,院子裏傳來了鄰居們羨慕嫉妒恨的聲音。

“你們男人才找寡婦,我男人沒找。”

姚元薔實在是氣不過,走出去與長舌婦們理論起來。

“哎喲,你男人沒找,那誰送他的駿馬啊?”

“就是,怎麼沒人送我男人一匹?哈哈哈哈。”

“你們不要血口噴人,我相信秦海,他斷然不是見利忘義的人。”姚元薔咬著嘴唇,極力的克製著不讓自己哭出來。

“得了吧,我就沒見過哪個賭徒不見錢眼開。”陳春花手裏抓著一把瓜子兒,一邊嗑,一邊不屑的朝著姚元薔丟瓜子皮。

“大清早的,是誰這麼沒素質啊,在我院子裏嚷嚷。”

就在姚元薔寡不敵眾,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,秦海伸著懶腰,從屋子裏走了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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