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一猶豫,他們便已三言兩語敲定了趁著無事今日要去出門遊玩的事情。
更顯得我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。
腦中陡然生出的這種認知讓我由心底裏感覺到悲哀。
好似我文穗穗注定有命無運,掙命搏來的這一切都是上天給早就給文妙妙安排好的。
我現在隻需要老老實實的等死,給文妙妙接手這一切的機會就行。
可是,憑什麼呢?
憑他賀司理足夠薄情寡義?憑她文妙妙足夠恬不知恥?
可更悲哀的是,我的精力,甚至難以支撐起這一時激憤。
所以我當著他們的麵,暈了過去。
醒時,還是那個熟悉的大夫,還是那套老生常談的話術。
賀司理難得在出現在我的屋子裏,手裏還牽著我的孩子。
如果他身邊沒有一臉不悅的文妙妙的話,這個場景大概會更加的耐看一點。
看見我醒過來,學哥急忙上前:“娘醒了!”
文妙妙看一眼賀司理,慢慢道:“姐姐這一暈,可把夫君和學哥急壞了。連說好的一起出門都拋在腦後了。”
她還是那樣天真無邪的抱怨。
好像在她的眼裏,我的性命還不如她和他的一次出門遊玩。
賀司理卻沒有應承她說的話,他愧疚的看著我,“怎麼身子就成了這樣?”
我扯了下唇角,沒答他。
難道他真的不知道嗎?
他隻是不在意罷了!
我想說些什麼,可終究是沒什麼力氣去和他爭辯。
丫鬟端了藥來,我喝了幾口便借口還要休息,請他們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