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到醫院,白承一便發現了不對勁。
“就是他負責的病人張老頭出了意外,他麻煩大了。”
“他來博康是因為陳婪雪,不過陳婪雪喜歡上了胡主任。”
“他戴了很久的綠帽子,卻一直裝著不知道,真夠窩囊的。”
走廊上,不少護士和醫生,看著白承一指指點點,神情有冷漠也有同情。
白承一眉頭皺起,心中疑惑,徑直向病人張老頭所在的高級病房走去。
“白醫生,由於你擅自離崗,未及時發現病人的突發情況,這次事故很嚴重,你必須負責,稍後我們也會通知家屬。”
看著不請自來的白承一,胡陽秋語氣嚴肅,眼底深處閃爍著怒意和幸災樂禍。
而同樣在病房觀察室中的陳婪雪,神情也極其冷漠,二人心中都很痛快。
看著二人的神情,白承一眼中冷意更盛,對他的栽贓陷害,顯然已經完成。
“開除你的通告已下發,離職手續在桌子上,記得簽字,還有為起到警示作用,已通知了中州其他醫療機構。”
看著沉默的白承一,胡陽秋眼中閃過一絲挑釁,再次開口道。
“白承一,你做的事真沒醫德,讓人很失望,妄我一直把你當朋友。”陳婪雪也神情不滿的道。
“我是正常下班,病人出現意外實屬正常,你們這狗男女利用病人栽贓陷害我,想清楚後果了嗎?”
不理會其他人的眼神,白承一絲毫不客氣,看向陳竺雪二人,聲音冰冷刺骨。
這狗男女要置自己於死地,要斷了自己所有後路,要讓自己身敗名裂,生不如死。
但這狗男女,顯然打錯了如意算盤,身敗名裂的不會是自己!
“白醫生,胡攪蠻纏沒用,責任你必須承擔,還有注意你的言行,否則一不小心就會吃上牢飯。”
胡陽秋大聲嗬斥道,眼底深處的幸災樂禍,絲毫不加掩飾。
“白醫生,我和胡主任是正常戀人關係,當初你進博康是靠我幫忙,不要顯得你很沒家教。”陳婪雪顯得也很憤怒,義憤填膺的道。
“狼狽為奸,真夠惡心的,既然如此,就讓病人醒來,再慢慢揭穿你們的醜惡嘴臉。”
白承一冷冷的看著二人,然後向內病房走去。
等病人醒來後,他再慢慢收拾這對狗男女,徹底一雪前恥!
“白承一,就算你醫術通天讓病人醒來,可今日你也要滾出博康。”胡陽秋開口冷笑道。
懶得多說廢話,白承一順勢關上了門,來到病床前。
“張老爺子,實在對不住,沒想到連累了你。”
看著神色驚恐,眉頭緊皺,氣息微弱,昏迷不醒的病人,白承一誠懇的道。
“承認了錯誤也要承擔責任,也要滾出博康。”胡陽秋再次冷聲道。
內病房中,白承一開始行動起來,他迅速打開一包銀針,催動體內元氣。
隨著他的手緩緩揮動,一根根銀針出現在雙指之間,並且迅速紮在病人的各處穴位上,速度極快。
“施針手法怎會這般利索?”隔著玻璃,胡陽秋有些不可思議的道。
行雲流水!
白承一的施針手法,完全可以這樣形容。
他們之前也看過白承一施針,可和今日是截然不同!
甚至他們能肯定一點,在博康和中州各大醫院,甚至在海東的各大醫院,也從未有醫生,會如此懸乎其技的施針手法。
“施針手法嫻熟能怎樣,又不會讓病人醒過來。”看著白承一的施針手法,陳婪雪下意識的低聲道,不過語氣很酸,還帶著一絲羨慕嫉妒。
“也對,雖然施針手段高,可病人的情況很嚴峻,錯過了最佳時機,想要醒來除非有奇跡,可世上哪有那麼多奇跡。”
胡陽秋心中慶幸,這次斬斷了白承一所有後路,不然單憑那高超的施針手法,對方就足以再次進入中州其他醫院。
而在場其他人,也都明白這個道理,不住的點著頭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白承一催動元氣進入病人體內,讓那些銀針輕輕擺動,而病人身體也產生了反應。
“各項指數恢複了正常。”
“快看,病人醒了!”
看著儀器的指數變動,又通過大屏幕看到病人睜開了眼睛,一醫生驚呼道。
瞬間!
所有人目瞪口呆,神情震驚,滿是不可置信!
陳婪雪和胡陽秋二人,下意識對視了一眼,都從對方的眼中,看出了擔憂。
“白醫生,有人要害我,你要救救我啊。”醒過來的病人張齊,看到白承一後便緊緊抓住,驚慌的道。
外麵觀察室中,諸人都聽到了擴音器傳出的話語,神情紛紛發生了變化 。
而陳婪雪和胡陽秋二人,臉色也變了,心中慌亂起來。
“老爺子,不要害怕,你沒事了,今日就能出院。”聽著病人張齊的話,白承一眉頭皺了皺,開口安撫道。
病人輕輕點頭,緩緩坐了起來,下意識看向外麵,然後猛的指著胡陽秋和陳婪雪,“就是他們要害我。”大聲說道。
“老爺子,你確信是他們?”白承一沉聲道。
“我沒有看錯,就是他們二人。”病人很確定的說道。
“老爺子你放心,剩下的我會處理好,到時再幫你辦出院手續,帶你離開。”
白承一輕聲道,然後眼神冰冷的看向陳婪雪二人。
唰!
陳婪雪嚇的花容失色,猛的後退一步,胡陽秋同樣身軀一顫,眼中多了無法掩飾的驚恐。
這一幕,其他人全都看在了眼裏,已經無需多說什麼,他們也明白了此事另有隱情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