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承一,你好大的膽子,竟然和病人串通一氣,倒打一耙。”當白承一走出來後,胡陽秋努力穩住心緒,冷聲道。
“就是,你肯定和病人,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!”
“滾!”
二話沒說,白承一接連大巴掌扇了出去。
啪!啪!
頓時,胡陽秋像是直接被抽傻了般,立在原地一動不動,而陳婪雪直接被抽翻在地,鼻梁骨斷裂,近乎毀了容。
“為了報複我,你們竟傷害病人。”白承一聲音冰冷至極,眼神陰森可怕的看著胡陽秋和陳婪雪二人。
“不,我不是故意的......”陳婪雪臉色慘白,嚇的渾身直哆嗦,不住的搖著頭。
“胡說,你這是一麵之詞,是栽贓陷害,我看你是想推卸責任。”
反應過來後,胡陽秋神情慌亂,大聲咆哮著。
“還想狡辯?”
話音剛落,白承一催動體內元氣,再次一巴掌扇了出去。
“啊!”
胡陽秋慘叫一聲,口罩被打飛,重重的摔在了地上,眼角裂開,臉上滿是血跡,牙齒更是掉了幾顆。
“白承一,我要殺了你,你弄不死我,我就弄死你。”
胡陽秋歇斯底裏的咆哮道,聲音充斥著徹骨的怒意,顯然徹底瘋狂了。
“骨頭硬是吧!”
白承一眼中閃爍著寒光,毫不猶豫的一腳踩在了胡陽秋的小腿上。
“哢嚓。”
一道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,震耳欲聾。
“嘶!”
眾人嚇的倒吸一口冷氣,感覺寒意襲身,臉上沒有一絲血色,身軀都顫抖起來。
而趴在地上的胡陽秋,整個人臉上的怒意已全然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無邊驚恐,疼痛更是讓他發不出聲音。
“啊!”
陳竺雪直接嚇的慘叫一聲,眼中驚慌,麵色慘白。
瘋了,完全不要命了!
所有人都沒想到,白承一竟直接踩斷了胡陽秋的小腿。
“自己說到底是怎麼回事,否則我不介意,讓你再斷一條腿。”
白承一神情冷漠,直接催動了精神力,籠罩了二人,慢慢抬起腳又踩在了胡陽秋另外一條腿上。
“還有你,也自己說怎麼回事,別讓我幫你。”
轉頭冷漠的看了一眼嚇癱的陳竺雪,白承一再次聲音冰冷的道。
“別別別,我說我說......”
大腦一片空白的陳竺雪,六神無主徹底慌了,忙忙開口道。
接下來,驚恐交加的胡陽秋和陳竺雪,主動說了事情的一係列經過。
而白承一則把這一切,專門錄製了下來!
此刻!
無論是觀察室中,還是門外走廊上,所有人都很安靜,而且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冷意。
“真是喪盡天良,惡心到家了,今天我就讓我爸轉院,博康有這樣的醫生和領導,太恐怖了。”
“這蛇蠍女人真可恨,我都想給她兩耳光。”
“栽贓暗害他人,應該把這對狗男女送去吃牢飯。”
“幸好白醫生醫術高超,不然張老頭真就被他們給害了。”
走廊上,有家屬忍耐不住,看著胡陽秋二人憤怒的開口道,甚至恨不得衝上去踹幾腳。
聽著諸人憤怒的談論,看著驚恐的胡陽秋二人,白承一感覺心中的怒意是一掃而光。
君子報仇,隻爭朝夕!
如今的他,要的就是快意恩仇,不然白白浪費了傳承到的一身醫術和武力!
走到桌子前,迅速寫了個辭職報告後,白承一又看向來到外觀察室的病人張齊。
開口說道:“張老,我已經按照我的方式處理了,現在證據都有,深究不深究,看你的意思。”
話音剛落,觀察室中諸人神色再次劇變,尤其是胡陽秋和陳婪雪二人,眼中更是驚恐慌亂。
一時之間,眾人全都緊張的看向病人張老頭!
所有人都明白,繼續深究不僅意味著胡陽秋二人要吃牢飯,整個博康都要受到牽連。
“張老,白醫生,對不起,我們知道錯了,請你們原諒,我們再也不敢了。”
因為疼痛快要昏厥的胡陽秋,直接嚇的無比清醒,忙忙開口道歉。
“張老,承一,是我們不好,求求你們,放過我們吧!”陳婪雪也嚇出了哭腔,身軀不住顫抖著。
胡陽秋和陳婪雪二人完全沒想到,事情竟超乎預料,讓他們處於極其被動的局麵。
他們不想吃牢飯,不想身敗名裂!
老者張齊遲疑了下,如今胡陽秋和陳婪雪,被打的很慘,若是深究起來,救了自己的白醫生,處境也不會好。
隨即開口道:“可以,大家都別追究責任,此事就此罷休。”
“張老,白醫生,我們保證不追究責任。”胡陽秋忍著疼痛,忙忙開口回複道。
陳婪雪是點頭如搗蒜,甚至她心中開始生出悔恨的念頭,是對自己的恨。
想起剛才白承一那神乎其技的醫術,以及今日的果斷幹脆,她開始質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,可一切都已經遲了。
“既然如此,張老我陪你去辦出院手續。”白承一自然明白病人張老頭的心思,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。
“好。”
看著談笑自若,胸有丘壑的白承一,張齊心中也暗暗稱奇,點頭說道。
對此,所有人全都長長鬆了一口氣,隻要此事不深究,雖然看似胡陽秋吃了血虧,可對雙方都有利!
很快,在諸人的注視下,白承一和張齊離開了病房去辦理出院手續。
至於胡陽秋二人,在白承一離開後,直接昏死了過去,第一時間被拉進了救護室,進行救治。
而此事,也驚動了醫院領導!
院長得知兒子胡陽秋受了重傷,至於動手的白承一,已安然離去,院長胡誌也是非常的生氣。
雖然明知被狠狠打臉一番,可心中也微微鬆了一口氣,慶幸病人沒有繼續深究,不然事情就真難辦了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