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夏,中州市區。
下班回來的白承一,推開門就愣在了原地,神情震驚。
客廳沙發上,女友陳婪雪身穿黑絲,坐在一男子腿上,嫵媚妖嬈。
陳婪雪眼神迷離,但看到白承一後,尖叫一聲,慌亂無措。
男子抬頭看了一眼後,嘴角則浮出一抹得意,神情冷傲輕蔑。
“是白醫生啊,正好有事對你說,完了你再走,不然影響我興致。”
唰!
白承一眼中燃起熊熊怒火,心肺都氣炸了!
胡陽秋,家在中州有勢又有錢,博康醫院神經外科科室,最年輕的主任,平日風流成性,張揚跋扈。
“胡陽秋,泥馬!”
麵對這赤裸裸的羞辱,白承一身軀不住顫抖,根本無法控製住。
“看在同事的份上,我就當沒聽見,下次可別怪我給你兩耳光。”胡陽秋神情不善,聲音冰冷。
“陽秋,你不要生氣,別和他一般見識。”轉眼陳婪雪像是變了個人,親昵的挽住胡陽秋手臂,柔聲說道。
“原來你們的醜事是真的,陳婪雪你真惡心!”白承一更加憤怒,開口大聲道。
女友陳婪雪,大學時期就曾追求者無數,來到博康醫院也是如此,甚至還有不少流言蜚語。
對此,女友陳婪雪是哭的梨花帶雨,顯得很委屈,他也覺得是自己多想了!
可現在才明白,陳婪雪早就綠了他,一直在欺騙他。
“屁話少說,這房子是我的,婪雪不用出房租,你把剩下的一半房租給我,不然明天你就從我家醫院滾。”
看著白承一通紅憤怒的雙眼,胡陽秋嘴角滿是嘲諷,氣焰囂張,心裏別提多痛快了。
在醫院,白承一仗著不錯的醫學知識和能力,搶走了很多風頭,他早就看不慣了!
“陽秋,他吊絲一個身上沒錢,給我連好看的包都買不起,更別說房租了,要不緩一緩,從他的工資裏麵扣?”陳婪雪下意識的拉了拉胡陽秋,開口道。
轟!
白承一徹底被激怒!
“賤人配狗,還妄想天長地久?”開口冷笑道。
剛畢業時,他可以去一家公立醫院,但女友陳婪雪不同意,非要和自己一起來博康,他隻好做罷。
至於這房子,陳婪雪說是一熟人的,房租也不高,他自然沒多想,可未曾想到會是這樣!
一時之間,白承一心中對陳婪雪的情感徹底消散。
唰!
被戳中心思的陳婪雪,臉色變得很難看,眼中閃過羞怒,至於胡陽秋則勃然大怒,道:“狗玩意,你想找死?”
“滾尼瑪的!”
失去理智的白承一,巴掌狠狠扇了出去,速度快若閃電。
啪!
胡陽秋重重挨了一記耳光,鼻梁骨直接被打斷,嘴巴和鼻孔中,猩紅的鮮血汩汩湧出。
陳婪雪愣了一下,半日不見的白承一,竟會不管不顧。
這讓她很驚訝,可也非常生氣,大聲怒叱道:“白承一你混蛋,你這廢物竟敢打陽秋,你會後悔的。”
“滾,賤人!”
憤怒中的白承一,看都沒看對方,又一巴掌扇了出去。
啪!
陳婪雪連退好幾步,臉頰出現了清晰的五道指印,鼻腔和嘴巴中也不斷有血跡流出。
挨了一巴掌後,胡陽秋反應了過來,惱羞為怒,一拳砸在白承一的腦袋上。
嘭!
白承一眼前一黑,身軀一軟,又看到陳婪雪拿著一酒瓶,憤怒的狠狠砸來。
哢嚓!
清晰的破碎聲在耳邊響起,白承一感覺有液體從額頭順著臉頰,迅速流進脖頸中。
“賤人…你…”看著手持破酒瓶的陳婪雪,白承一極度不甘,心中怒恨到了極點,可渾身癱軟,意識都模糊起來。
整個世界都好像靜止了!
嘭嘭嘭!
胡陽秋再次對白承一拳腳相加,毫不留情。
“噗通!”
白承一重重摔在地麵上,徹底沒了意識,胸前已被鮮血染紅,一直放在胸前衣物中的古籍,同樣被鮮血浸透。
唰!
就在這時,屋子中一縷白光一閃而逝。
“唔,是軒轅血脈,資質還不錯,和我有緣,小娃兒接下來我說的,你要全記住。”
憑空響起的女子聲,讓白承一心神一顫,再次有了意識。
正在他疑惑之際,就發現一扇白色大門猛的化為一本書,伴隨著鋪天濃霧,鑽向他的腦海。
嘶!
白承一感覺腦袋炸開,劇痛無比,眼前一黑再次昏了過去。
再次醒來後,白承一發現自己躺在樓道裏,身上的血跡,腦袋上的傷口,隨身攜帶的古籍全都消失了,隻有鑲嵌在古籍上的玉佩留了下來。
又想起之前那如同夢幻的場景,白承一心神一顫!
他發現腦海中多了無上的醫術,恐怖的武學功法,體內多了一股遊動的神奇氣體,身軀也發生了驚天變化。
並且方圓幾米內的一切,他都能感覺到。
對此,白承一心中震撼無比!
又想到陳婪雪和胡陽秋,白承一眼神迅速冰冷起來。
在他的感知中,那狗男女已不在房間中,可他心裏十分清楚,以胡陽秋的性子,對方絕不會善罷甘休。
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!
盡管他遭遇了那惡心事,身無分文,麵臨剛畢業就失業的處境。
可天無絕人之路!
他這個幸運兒,得到了無上醫術和武學傳承。
如今的他,有百種方法對付那對狗男女。
也將一雪前恥!
而當下要做的,是先去醫院辦理離職手續,踢開博康!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