菊香的臉上結結實實的挨了水兒一記耳光:“菊香!你在瞎教唆小姐什麼!”
“水兒,住手!”玉錦衣喝住氣憤的想要殺人的水兒。
“小姐,你別聽菊香......”
“我的話不聽了?”玉錦衣打斷她的話,淩視著她。
“小姐!”水兒氣得一跺腳,然後憤憤的瞪一眼菊香。
菊香則是一臉委屈的看著玉錦衣。
“臉都腫了,去上點藥。水兒留下來侍候著!”玉錦衣對著菊香一臉關心的說道,然後又氣呼呼的瞪一眼水兒,以示對她的不滿。
見狀,菊香的臉上揚起一抹得意的淺笑,朝著水兒挑釁的一看,便是趾高氣揚的離開了。
“小姐,你別聽菊香在那胡說八道。二小姐分明就是不安好心,還有辰王也是對你別有居心。隻有太子殿下對你才是真的好,小姐,你別再被他們騙了。”水兒看著她,一臉真誠的勸說著。
玉錦衣嫣然一笑,點頭,“我知道,以後我不會再被他們蒙騙了。水兒,有件事情得你幫我去做。”
湊唇在水兒耳邊輕聲的吩咐著。
隻見水兒的臉上揚起一抹雀喜又興奮的表情,然後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,“小姐,你......真的想通了?想明白了?”
“記清楚了沒有?明日你可是很重要的!”玉錦繡笑問。
水兒點頭,一臉的堅定,“小姐放心,奴婢定把事情辦得妥妥的!小姐能想通真是太好了,這世上,除了太子殿下,沒有第二個人會對小姐這麼好的。這下好了,小姐可以和太子殿下好好的過日子了。”
看著水兒好端端的站於自己麵前,玉錦衣很是欣慰。
上一世,水兒為了救她,被玉錦繡一劍穿膛,就死在她麵前。
死前,水兒都還自責自己沒有保護好她。
這一世,輪到她來護著水兒,絕不讓她再受苦。
至於菊香......本就是玉錦繡的人。
那麼明日就用她來敲山震虎吧!
......
書房
楚司寒站於窗前,負手而立,望著像是被野豬拱過的院子,表情一片沉凝。
院中,本是種了滿院的蘭花,所有品種,一應具全。
隻因為玉錦衣喜歡蘭花,他便是命人收齊所有的蘭花種下。
誰知她卻命人直接鏟了,一臉不屑中帶著嘲諷的說道,“楚司寒,但凡是與你有關的,我都不喜歡!這些蘭花,隻會讓我覺得惡心!”
說完,她狠狠的碾了一腳腳底的蘭花,就好似碾的是楚司寒一般。
至此,這院子就一直這麼荒亂著,那些蘭花已經枯死,大小坑洞,看著讓人煩躁不已。
突然,一抹嬌小的人兒進入他的視線。
隻見玉錦衣正彎著腰,拾撿整理著那些枯萎的蘭花。又將那些還有救的蘭花,一株一株的重新扶正栽回填土。
她做得十分認真,就像是那些蘭花都是她的心肝寶貝一般。
水兒在一旁想要幫忙,卻是被她給拒絕。
見狀,楚司寒的眉頭擰了起來,眼眸暗沉幾分,一瞬不瞬的直視著玉錦衣,帶著幾分探究。
此時,玉錦衣抬頭......
兩人四目對視,時間就像是靜止了一般,就這麼脈視著。
他站著,她蹲著。他在屋內,她在屋外。他俯視著,她仰視著。
暖暖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,給人一種她光芒萬丈的感覺。
玉錦衣嫣然一笑,起身......
“唔......”她一聲悶哼,然後身子往後傾倒,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痛苦。
見狀,楚司寒不作任何猶豫,撐身跳出窗外,以極快的速度在她倒地之前摟住她。
他一手握著玉錦衣的手,一手摟著她的腰,兩人對視著。
玉錦衣就這麼脈脈的望著他,望進他的眼裏。盡管他還是一臉的冷漠,但就是在他的眼裏看到了綿綿的愛意與柔情。
他逆光而站,此刻在玉錦衣眼裏,他就是她的那一束光,照亮她一生的暖光。
她真是眼瞎。
上一世,竟是看不到他的好,看不到他的愛。
棄他,傷他,厭他,卻一門心思撲在那居心叵測的楚司辰身上。
“玉錦衣,你在做什麼?”他冷冽的聲音響起,將她扶正後鬆手。
玉錦衣自然不會就這麼放手的,順勢又倒進了他的懷裏,一臉委屈又無辜道,“夫君,我在救它們。就是蹲的久了一點,腿麻了,不會走了。”
“救它們?”楚司寒冷笑,“救它們做什麼?它們的存在,隻會礙你的眼,隻會讓你討厭!”
“誰說的?”她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,“蘭花這麼漂亮的植物,誰會討厭它們?它們就跟我一樣,漂亮,優雅,端莊,迷人!”
楚司寒的唇角隱隱的抽了幾下,用著懷疑的眼神看著她,而後又是一聲冷笑,“怎麼,硬的不行來軟的了?玉錦衣,你死了這條心吧!明日的宮宴,本宮是不會讓你去的!”
不讓她去?
那不行!
她不去的話,怎麼收拾那對狗男女?怎麼讓他們人前出醜?怎麼讓他們自己挖坑自己跳?
上一世,她抱著滿心的期待進宮,想要與楚司辰見上一麵,以慰相思之苦。
但她並沒有見著,隻是見到了楚司辰的貼身太監。
那太監告訴她,宮宴上人實在是太多了。如果見麵的話,對她和楚司辰都不利。
以後的日子長著呢,不急於這一時的。
最重要的是扳倒楚司寒。
她覺得此話有理。
於是接過了太監給她準備的東西,回府後放進了楚司寒的書房裏。
卻不想那是藥引,直接誘發了他體內的毒,讓他的身體每況愈下。
這一世,她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,讓楚司辰自食其果。
“哦。”玉錦衣很是乖巧的點頭,嫣然一笑,“夫君說不去就不去,我都聽你的。”
看著他這麼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,楚司寒的眼眸裏盡是疑惑。
......
次日一早
太子府的馬車在宮門口停下,楚司寒下馬車,邁步朝著宮門走去。
“夫君,等等我!” 身後傳來玉錦衣那輕輕柔柔的聲音,然後隻見她自馬車內下來,噙著一抹彎彎的淺笑朝他走來。
瞬間,楚司寒的臉一片陰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