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血塊已經化解,以後保證奶.水充足。”
張一清收功。
少.婦摸了摸,那兩個硬塊,果然沒有了。
“咦......”
她突然想起什麼。
猛然睜開了眼睛。
一張年輕的男性臉龐,映入眼中。
劍眉星目,鼻梁高聳。
嘴邊還有著細密的胡茬。
居然是男人!
“啊!!!”
少.婦尖叫起來。
張一清趕緊捂住耳朵。
“女人果然是老虎。”
幫她治病,居然吼這麼大聲。
張一清退後兩步。
“嘭!”
林悅怡聽到喊聲,急匆匆趕回來。
“是你?”
“你怎麼在這?”
林悅怡驚訝。
“他耍流氓,剛才摸了我!!!”
少.婦大喊道。
“你,你又耍流氓!”
本來,張一清救了自己。
林悅怡對他很有好感。
可是這時,好感消失前全無,隻有深深的鄙視。
“誤會,我是在給她治病啊。”
“對了,你其實是我的未婚妻,我想跟你采集一滴精血。”
張一清趕緊說道。
“你別胡說!”
林悅怡聽到張一清居然說,自己是他未婚妻,頓時臉色漲紅。
她現在百分百確認,張一清就是流氓。
“誰對我媳婦耍流氓?”
一個壯漢衝進診室。
“就是她!”
少.婦指著張一清。
“你找死!”
壯漢揪住張一清衣領,就要動手。
“我是醫者,你媳婦的病已經被治好,不信自己查看。”
張一清無奈說道。
“你他麼騙鬼吧。”
壯漢打量著張一清土氣的裝扮。
這家私人醫院,以醫術精湛,收費昂貴著稱。
醫生都是精英人士。
張一清穿著這麼土氣,怎麼可能是醫生?
“咦,我好了?”
這時,少.婦突然驚喜的喊道。
光頭大喜。
他跑遍了許多醫院,沒想到在這裏治好了。
“怎麼樣,沒騙你吧?”
張一清聳聳肩。
“真的是誤會,太不好意思了。”
光頭趕緊鬆開張一清的衣服。
臉色尷尬。
少.婦也連忙感謝。
張一清大度的揮揮手,讓兩人趕緊回家喂小孩。
“這次你欠了我人情吧。”
“怎麼樣,讓我采集一滴精血。”
張一清背著手。
林悅怡雖然對張一清治好了少.婦,十分驚訝。
可是就衝他說自己是他未婚妻,肯定就是流氓。
她眼睛眨了眨,突然衝了出去。
“你去哪啊?”
“喂!”
張一清詫異的喊道,急忙跟了上去......
市中心。
寸土寸金的地段。
居然建設了一大塊風景優美的別墅區。
這裏的一棟別墅,至少價值上億。
林悅怡開著一輛紅色的寶馬mini,進入車庫。
這棟別墅門前立著巨大的石碑,寫著林宅兩字。
五層的高度,門前有遊泳池和停車場。
後麵有高爾夫球場。
裝修奢華無比。
林悅怡直奔五樓頂層。
她站到門前,敲了敲。
“進來。”
林悅怡推開門,進了父親特殊打造的療養間。
房間麵積足有兩百多平米。
生活設施一應俱全。
還有世界上最先進的醫療設施。
是她父親林長興的療養病房。
病床上的林長興,頭發花白,臉色灰白,顯得無精打采。
他生了重病,已經臥床數月。
請了無數名醫,都查不到原因,隻能靜養。
“悅怡,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?”
林長興有些意外。
自己這個女兒什麼都好,就是事業心太強。
身為林氏醫療集團的千金,還親力親為,一心工作。
不過,正是這樣,才能成為合格的繼承人。
林長興沒有兒子,隻有這一個女兒,從小精心培養。
“爸......”
林悅怡給父親蓋了蓋被子,神情扭捏。
“你給我訂過婚約嗎?”
她忍不住,問了出來。
林長興一愣。
然後笑了。
“確實訂了婚事,你的未婚夫,可是大人物,絕對讓你滿意。”
林長興想到林悅怡已經成年,是時候告訴她。
“什麼,真有婚約?”
林悅怡驚訝的瞪大眼睛。
別墅外。
張一清緩緩走到門前。
沒想到陰差陽錯,未婚妻對自己誤會這麼深。
不管婚事怎麼樣,精血畢竟要采到。
他遠遠看到了林悅怡家的別墅。
“站住!”
“拾荒走遠點,這裏是高檔別墅區。”
穿著灰色製服,帶著大簷帽的保安一臉鄙視。
“靠,你哪隻眼睛看我是拾荒的?”
張一清皺眉。
保安的目光,落在他身後蛇皮袋上,這簡直是拾荒標配。
“哼,袋子裏的東西拿出來,能嚇死你!”
張一清心中不忿。
想了想,還是算了。
“我是來找人的,別墅裏剛剛進去的那位小姐,是我的未婚妻。”
張一清耐著性子。
“噗呲......”
“哈哈哈哈......”
保安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。
“癩蛤蟆想吃天鵝肉,也不是你這樣吃的!”
“趕緊滾!”
一陣嘲笑之後,保安不耐煩的驅趕。
“狗眼看人低。”
“早晚讓你後悔。”
張一清不願意跟他一般見識。
假裝走開。
繞了一圈,走到圍牆後麵。
輕輕一躍,像隻豹子般越過牆頭。
別墅病房裏。
林長興掙紮著,坐了起來。
林悅怡趕緊給他墊上枕頭。
“等我身子好一些,就抓緊給你操辦婚事。”
“男大當婚女大當嫁,你也該嫁人了。”
林長興笑嗬嗬說道。
“爸,你......你到底把我許配給什麼人?”
“現在可是新社會,包辦婚姻我不同意。”
林悅怡倔強的撅著嘴。
“傻丫頭,爸爸還能害你?”
“你的未婚夫本領通天,包你滿意。”
林長興打著包票。
林靜怡腦海裏浮現出張一清那個怠惰的身影,嘴角撇起。
心裏不滿。
這時,病房的門嘭的一聲,被大力推開。
一個穿著定製西裝,梳著油頭的三十歲左右男子,走了進來。
“大伯,中心區那塊地要加大投資,簽個字吧。”
男子拿著一個文件夾,來到林長興麵前。
他明明是請求。
可語氣卻很不客氣。
仿佛是在命令。
林長興臉色鐵青。
劇烈咳嗽起來,顯然十分生氣。
這是他侄子林金龍。
也是林家這一代,唯一的男性。
林金龍理所當然的認為,林長興應該把家業傳給他。
而不是林悅怡這個女兒!
自從林長興重病。
林金龍就變本加厲,開始奪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