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項目不行,不能做。”
林長興看了眼文件,氣的將筆扔掉。
他白手起家,創下這麼大家業,商業經驗何其豐富。
一眼就看出,這合同有問題。
他也早就知道,自己這個侄子林金龍,暗地裏跟別人搞在一起。
開了個皮包公司。
每天想的,就是通過項目。
把林氏集團的錢,轉移到他自己口袋裏。
日防夜防,家賊難防。
對於林金龍這種挖自己牆角的行為,林長興有心無力。
以前,看在林金龍是林家唯一男丁的份上。
他陸陸續續,給了大量林氏集團的股份。
現在的林金龍,已經尾大不掉。
林長興健康時能壓製他。
可是現在病了。
林金龍一手遮天。
果然,見林長興不簽字。
林金龍臉色沉了下來。
“老東西,你不簽,我自己簽!”
“反正林家的產業,早晚都是我的。”
林金龍當著林長興的麵,自己唰唰簽上了名字。
“你,你這個逆子。”
“我一直把你當成兒子看待,你居然這樣忤逆。”
林長興痛心疾首。
“哼,要不是當年我爸借給你錢做生意,你能發財嗎?”
“我是林家唯一的男人,這一切,都是我的。”
林金龍不屑的看了眼旁邊的林悅怡。
“孽畜,你簡直豬狗不如。”
林長興氣的臉色鐵青。
他掙紮著,抓住那本文件。
“放開!”
林金龍上去就是一巴掌。
“啪!”
林長興臉上挨了重重一下。
“林金龍,你居然敢打我爸!”
林悅怡衝過去,撕打林金龍。
卻被林金龍輕易推倒在地。
然後,林金龍一步步走向她。
“林金龍,你還算是個人嗎?”
林悅怡倔強的瞪著他。
“臭娘們,你算個什麼?”
林金龍伸手狠狠抓住了林悅怡的臉。
手上用力,捏得林悅怡下巴通紅。
“等我繼承林氏集團,你就給我嫁人。”
“人已經找好了,中州大人物的公子。”
“到時候,你也算給家族做了貢獻。”
“哈哈哈哈......”
林金龍猖狂大笑。
林長興重病,林悅怡隻是個女人。
他勝券在握。
林金龍羞辱了林悅怡,心滿意足的帶著文件離開。
林悅怡爬到床邊。
趴在林長興身上痛哭。
“爸爸,咱們該怎麼辦啊?”
林悅怡在外麵風光。
可畢竟是個女人。
如今麵臨這麼危險的境地,心裏很絕望。
林長興歎了口氣,臉色灰白。
“如今之計,隻能期望你的未婚夫到來。”
“以他的能力,肯定能救咱們。”
林長興眼中出現希望的神采。
“我的未婚夫他到底是誰啊?”
林悅怡眼神空洞......
“就是我啊。”
“不是早就跟你說過嘛。”
一個懶洋洋的聲音,從門口傳來。
“誰?”
林悅怡猛然回頭。
發現居然是張一清!
“你怎麼進來的?”
“保安呢?”
林悅怡緊張想躲,然後咬牙護在林長興身前。
“唉,我說實話,怎麼就沒人信呢。”
張一清有些鬱悶。
“請問,你可有憑證?”
病床上的林長興,突然開口。
“當然。”
張一清走過去,從身後的蛇皮口袋,掏出羅盤。
“九霄羅盤,分五行,改造化,陰陽之器。”
林長興見到羅盤,臉上頓時一喜。
爆發出驚喜的神色。
“哎呀,終於盼到你了,張天師他老人家還好嗎?”
林長興問道。
“師父他老人家一頓吃五碗飯,每天夜裏都要跟師娘激戰到天亮,身體棒棒滴。”
張一清吊兒郎當說道。
“你,你這人好不正經。”
林悅怡捂住耳朵。
“嘿嘿,我們龍虎山傳人,能力可是很強的。”
張一清臉上露出促狹目光。
林長興看了出來,他是故意在逗自己女兒,不禁微笑。
“我叫張一清,奉師命下山,采未婚妻的一滴精血。”
“至於婚約......”
“師傅說要尊重世俗,采到精血後,可以將婚約廢除。”
張一清心裏有點小遺憾。
畢竟,林悅怡長得太漂亮了。
不過,法律規定隻能娶一個。
他不會為了一棵樹,放棄一片森林。
至少......也要把剩下幾個未婚妻考察一遍。
“這樣啊......”
“好,一會就讓你采集精血,至於婚約的事情,以後再說。”
“不過,老朽有件事,想麻煩你。”
林長興眼中,露出老謀深算的目光。
“什麼事?”
張一清知道,林長興不會白白讓自己采精血。
“我希望,你能保護我女兒一個月的時間。”
“等我病好後,你就可以離開。”
林長興預計,自己的身體,再休養一個月,勉強可以出來主持公司的大局。
可是在此之前,必須保護好女兒。
“這......”
“一個月太久了吧,師傅給的盤纏恐怕不夠啊。”
張真人不理俗世,根本沒給張一清錢。
還是小師娘拿了幾百塊,勉強夠買車票。
“這點不必擔心,正好需要你貼身保護悅怡。”
“就在這裏住下吧。”
“至於報酬,一個月時間,給你一百萬,怎麼樣?”
林長興微笑問道。
“我靠,出手就是一百萬,這老家夥真有錢啊。”
張一清心動了。
他聽說城裏的夜總會裏消費,一次也就幾千塊。
等自己有了一百萬,豈不是能盡情的找幾個小師娘級別的美眉玩耍?
“那好吧。”
“我這一個月,就負責保護她。”
張一清答應。
“爸,他就是個小流氓,你怎麼能相信他!”
林悅怡跺著腳。
“不許這麼沒禮貌。”
“就這麼定了!”
林長興的語氣不容置疑。
林悅怡也隻能咬牙瞪了張一清一眼。
“對了,精血什麼時候采集?”
林長興問道。
“需要女人天葵之後。”
張一清解釋。
“什麼是天葵?”
林悅怡疑惑。
“就是來大姨媽。”
張一清嘿嘿一笑。
“呸!”
“流氓。”
林悅怡哼了一聲。
“我靠,這怎麼流氓了。”
張一清一臉委屈。
“嗬嗬,悅怡,帶一清去安頓下,就住你隔壁房間吧。”
林長興看著兩人鬥嘴,眼神意味深長。
林悅怡聽到讓張一清住自己旁邊,頓時不願意。
可是又不能違背父親。
隻能沉著臉,氣呼呼離開。
張一清吊兒郎當的跟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