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放我走,要不然我就喊人了!”
林悅怡強迫自己鎮定下來。
威脅道。
“哈哈哈哈。”
光頭伸手在自己的腦袋上摸了摸。
“你就算喊破了喉嚨,也沒人過來管閑事。”
光頭正是鐵男。
車站附近的小偷和乞丐,都歸他管理。
他這人最大的愛好,就是女人。
平時掙錢都在夜總會裏揮霍。
不過,那些殘花敗柳,哪裏比得上眼前的美女?
林悅怡的氣質,比那些電影明星都強!
鐵男.色眯眯的眼神,遊走在林悅怡身上的關鍵部位。
他手下管著七八個人,在附近一手遮天。
早就養成了膽大包天的性格。
反正出了事,有四海幫擺平。
“小妞,別指望逃跑,陪哥哥好好玩吧。”
他嘿嘿笑著走上前,伸手就要摟。
“啪!”
林悅怡抬手打出了一巴掌。
扇在鐵男臉上。
“臭娘們,你敢打我!”
鐵男怒了。
“救命,救命啊!”
林悅怡一邊大喊,一邊拚命掙紮。
光頭發狠,將她拉住,就要往地上撲。
這時,一個穿著土氣的年輕男子,出現在巷子口,正是張一清。
“你幹什麼的?”
“四海幫辦事,滾遠點!”
乞丐舉著拐杖,一臉囂張。
“好滴。”
張一清裝出唯唯諾諾的樣子。
已經看清了裏麵的情況。
“這個人咋有點眼熟。”
乞丐疑惑。
張一清退出巷子,掃看幾眼,在地上撿了塊磚頭。
然後迅速向巷子衝去。
光頭已經死死將林悅怡壓在地上。
準備就地正法。
幾個手下,都興致勃勃看起熱鬧。
突然,一道人影迅速靠近。
張一清瞄準了光頭的腦袋,磚頭狠狠砸下。
“哢嚓!”
磚頭拍在頭頂,轟然碎裂,可見力氣多麼大。
光頭兩眼一翻,軟軟倒了下去。
這時,一群人才看到張一清。
“靠,是你!”
乞丐認了出來。
“他,就是他摸走了我的錢包!”
一旁穿著黑衣服的老黑,也認了出來。
咬牙切齒的看向張一清。
為了錢包的事,老黑挨了好幾個大嘴巴。
看到張一清,分外眼紅。
“廢了他,給老大報仇!”
“敢惹四海幫,打斷你的腿!”
張一清打倒光頭,激怒了一眾混混。
紛紛向他衝來。
“嘭!”
張一清看似不經意的打出一拳,直接將一人轟飛出去四五米。
“啪!”
一腳,又踹飛一個。
他身形遊走在眾多混混中間。
每一擊,畢竟重傷一人。
“靠!”
老黑急了,掏出一把匕首,猛的向張一清刺來。
“唰......”
張一清恰到好處的側身,躲過匕首。
一把抓住了老黑的手腕。
“哢嚓!”
直接將老黑的手腕折斷!
“啊!!!”
老黑發出了滲人的慘叫。
這隻手算是廢了,以後別想再偷。
張一清無視他的慘叫,慢慢走過去。
“大哥,別打了,我服了。”
老黑疼的鼻涕眼淚橫流。
“我錢包呢?”
“給!”
老黑用左手,哆嗦的拿出太極圖案的錢包。
張一清查看,符籙都在,滿意的收起。
此時,七八個混混已經全部躺在了地上。
叫的最慘的,除了斷手的老黑。
就是那個乞丐。
乞丐的膝蓋以詭異的角度彎曲,骨頭碎裂。
這下,他真成了瘸子。
被磚頭砸暈的鐵男,這時醒了過來。
他頭上破了個大口子,血流滿麵。
“你混哪裏的,敢跟我們四海幫作對。”
“敢不敢留下名號。”
鐵男眼神陰狠。
“我?”
“我是龍虎山的,跟著天一真人混。”
張一清一本正經回答。
“你他麼當我白癡啊。”
鐵男咬牙。
張一清聳聳肩,自己說實話,怎麼沒人信呢?
這時,一陣警鈴突然響起。
張一清臉色一變。
自己還沒有來得及辦理身份證,到時候說不清啊。
三輛巡邏車堵在巷子口。
大量特勤出現。
他們接到舉報,鐵男一夥從事不法行動。
到了巷子裏,卻發現這一夥人,都傷痕累累的躺在地上哀嚎。
“不用抓人了,直接叫救護車吧。”
帶隊的長官皺眉。
此時,巷子裏早沒了張一清的身影。
隻剩下驚魂未定的林悅怡。
他們都被帶回了巡捕房。
記完筆錄,證據確鑿。
光頭鐵男一夥被關押。
林悅怡放了出來。
“他,到底是什麼人?”
林悅怡心裏泛起陣陣漣漪。
她又看了看手表,急匆匆打了一輛車。
林氏私人醫院。
林悅怡打了卡,來到辦公室,換上白大褂。
她的職業是這家醫院的婦科醫生。
而隱藏身份。
卻是這家私人醫院老板的女兒!
身為富家千金。
林悅怡沒有絲毫驕縱的大小姐性格。
而是從小聰明,一路考進名牌醫科大學。
回到自家醫院,認真工作,為接.班做準備。
雖然林悅怡遲到了幾個小時。
可是沒有領導敢說她。
反而都是笑臉相迎,熱情打招呼。
一路來到婦科診室。
林悅怡剛做好。
一個少.婦就走了進來。
“醫生,我沒有奶.水,快幫我看看。”
少.婦拍著自己鼓鼓的胸前。
林悅怡趕緊做檢查。
眉頭皺起。
她發現,少.婦的胸裏,有硬塊。
這種硬塊很罕見,她居然沒見過。
“你先去床上躺好,我準備一下。”
林悅怡交待之後,想了想,起身去了主任辦公室,準備谘詢一下。
這時,張一清輕輕推門,走了進來。
“沒想到,我的未婚妻還是一位醫生。”
“嗬嗬,我跟隨師傅,學習了上古仙醫之術。”
“有時間,可以跟她討論一番。”
張一清對於自己的醫術十分自負。
“咦。”
這時,他發現了病床上的少.婦。
“經脈瘀滯,血凝成塊!”
張一清一眼就看出了病症所在。
“嗯,不如我出手,替她治好病人。”
“這樣她欠我人情,就能讓我采集精血。”
張一清打定主意,來到病床前。
少.婦最近都沒睡好覺。
此時躺在床上,閉眼迷迷糊糊打起瞌睡。
突然,她感到一雙手放在自己身上。
想著應該是剛才那位林悅怡醫生。
就沒有睜開眼睛。
然後,手掌緩緩柔動。
一股溫暖,舒適的感覺,就傳了過來。
少.婦臉色舒展,十分享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