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薑晚走過去,陸明揚臉色難看至極。
在車門關上的瞬間,他看到了男人的臉。
瞳孔驟然一縮,陸明揚又驚又俱,夾雜著絕對的不可置信。
封家大少爺?
傳聞中,冷酷陰翳,不近女色的閻王?
怎麼可能?!
陸明揚又驚又怒,隨之,他又想想起封家大少爺不舉的傳聞。
一定是他跟肖玫接吻,薑晚吃醋了,才故意找了個不舉的男人來氣他。
沒錯!
一定是這樣的!
......
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,行駛在路上。
車裏,氣氛僵滯。
男人冷酷的低氣壓,生生讓車裏的溫度降了幾度。
勞厲心驚膽戰,頂不住嗖嗖嗖的冷意,悄悄地把空調溫度調高了兩度,然後在心裏默默給薑晚點蠟,祈禱她別死得太難看。
薑晚掃一眼他冰冷的麵色,不禁頭皮發麻。
封景麵無表情,雙眸黑沉沉的,目光冷厲如刀子。
“想好怎麼跟我交代了?”
薑晚心頭一跳,麻溜的交代清楚。
“我交過一個男朋友,就剛才你看到的那個,不過已經分手了,我現在是自由身,跟他沒關係了!剛才是他糾纏我,我沒想搭理他!”
封景鷹眸微眯。
“自由身?想清楚再說話。”
薑晚腦袋卡殼了一下。
不確定他話裏的意思,她試探著開口:“我們現在,算是男女朋友關係嗎?”
封景皺著眉頭,似乎對未婚夫降級成男朋友,很不滿意。
對上她忐忑的眸,他繃著臉。
“嗯。”
薑晚心裏劃過一絲奇妙的感覺。
明明這門婚事是被迫接受的,但此時卻並不感覺抵觸。
先從男女朋友關係開始,倒不是不能接受。
見他臉色依然很黑,她連忙說:“那我有男朋友,不算自由身了。”
特別識時務。
封景臉色依然很不好看。
車內低氣壓依舊。
薑晚暗暗叫苦。
這位新晉男友的獨占欲,她有點吃不消。
瞅著他陰沉的俊臉,薑晚實在捉摸不透他的想法,索性破罐子破摔。
“那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做啊?冷著個臉,很嚇人好不好?”
勞厲握方向盤的手一抖,猛地踩住了刹車。
聽到這聲調,勞厲握方向盤的手一抖,猛地踩住了刹車。
這個薑晚,竟然對大少爺這麼說話?
勞厲幾乎可以猜到,薑晚下一刻就會被大少爺給丟出車去。
封景不為所動,冷聲說:“下車!”
勞厲心道一聲果然如此,看薑晚的眼神充滿了同情。
薑晚身體一僵,滿嘴發苦。
她悻悻從他身邊移開,身手去拉車門。
撒嬌難道不管用?
她悻悻從他身邊移開,身手去拉車門。
還沒碰到門把手,封景麵色一沉,長臂一攬,勾住她的腰肢,狠狠將她按了回來。
“你去哪裏?”
薑晚措不及防,摔進他懷裏,鼻梁磕到他結實的胸膛,疼得她差點飆淚。
捂著泛紅的鼻子,薑晚表情苦哈哈的。
“讓我下車,我聽話了,你又不高興,到底要我怎麼做嘛。”
封景看到她紅紅的鼻尖,心頭一軟。
“誰讓你下車了?”
薑晚愣了,勞厲傻了。
車裏就三個人,要下車的不是薑晚,難道是他?
勞厲精神恍惚地下車,想不明白被“丟”下車的,怎麼不是薑晚。
車裏。
薑晚紅著鼻尖,美眸瞪著他,眼神充滿了無言的控訴。
封景垂眸望著她,神色略有鬆動。
薑晚趁熱打鐵,摸著紅鼻子裝可憐。
“我都這樣了,算受到懲罰了吧?還不夠你消氣啊?”
封景臉色還是有點臭臭的,語氣帶著一股冷。
“你沒搞清楚,到底錯在哪裏。”
“?”
“你是我的女朋友,隻是我的。”
“......”
“隻有我能親。”
莫名覺得車內彌漫著醋味。
薑晚古怪地瞅了他一眼,突然有種奇怪的猜測。
這家夥,不會是借題發揮,想要趁機吃豆腐吧?
薑晚直勾勾地盯著他,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破綻,可他麵無表情,薑晚的道行,壓根看不透他的想法。
猜不透,她就直接問:“那我要怎麼做,你才消氣。”
封景微微揚起下巴。
“看你表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