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我一見你就覺得你英姿颯爽,比我家老爺可是英俊多了,我家老爺都六十多歲了,一直以來,我都沒有見過像大哥這麼氣宇軒昂的男人,大哥,隻要你能放了我,我,我就從了你。”
夏楚都快被自己的話惡心壞了,唔,用這麼好的詞語誇這麼一個惡心的人,真是惡心他媽遇到惡心他爸惡心到家了。
“你,你真的這麼想的?”
肥胖男人心醉神迷,他還是第一次被這樣誇讚,不由得心下一軟,竟有些不舍得在這種地方折磨了她。
見那肥胖男人有些動搖了,夏楚再加猛料,“大哥,我說的話字字是出自我的真心,大哥是我見過這世上最英俊的人。”
胖男人被誇的是心情舒暢,破天荒的問了一句。
“你可願意從了我。”
雖然是惡寒,但夏楚還是假裝眉眼含羞,嬌嗔道,“大哥,我,我願意。”
“好。”
聽到夏楚說願意,肥胖男人大喜過望,開始脫自己的衣服,見此,夏楚佯裝害羞道,“大哥,那個,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,我這樣被拷著實在是難受的很。”
怕他擔心她會跑掉,又接著道,“我不會跑的,我一個弱女子,想跑也跑不了,更何況,大哥,我心悅你。”
惡......
夏楚被自己的話惡心壞了,但為了逃走,沒辦法了,她隻能這樣說。
聽到夏楚的話,肥胖男人眉頭微皺,而後想到,她也就一個女人,外麵還有其他人巡邏,想來定是跑不掉的。
對著夏楚淫。淫一笑,手捏了下她那白白嫩嫩的臉,“好,你等著,我這就放了你。”
說著轉身拿起一旁的鑰匙,先把夏楚的雙手解開,又解開她那雙腳,直到全部解開,鑰匙往旁邊桌子上一扔,淫。笑道,“這下行了吧!”
“大哥你真好。”
終於被放下來了,夏楚揉了揉有些發麻的手,又動了動腳踝,轉眼看了眼不遠處桌子上那個超。大號的鉗子,想著如果那個鉗子對著他的頭猛砸一下,他會不會暈過去。
“來吧美人......”
說著那肥胖男人開始脫自己的衣服,見此,夏楚微急,假裝害羞,一跺腳,“哎呀,大哥你轉過身去,我有些害羞。”
“好,都依你。”肥胖男人說著轉身,繼續脫著自己的衣服。
見到那人背過去了,夏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連忙跑去拿起那個超。大號的鉗子,而後又跑回來朝著那肥胖男人的頭上用力砸去。
那肥胖男人雖然脫著衣服,但是還是有些耳力的,聽到後麵動靜連忙轉身看去,隻見夏楚拿著超。大號的鉗子對著自己的頭上砸來,一驚,還沒反應過來,就被砸暈了。
看著肥胖男人倒了下去,頭上留下來一些血,夏楚暗自鬆一口氣,還好砸暈了,不然她真害怕會跑不了啊!
扔下鉗子,連忙朝一邊的窗戶走去,窗戶有些高而且是死窗戶,打不開隻能卸下來。
從一邊搬過一個凳子擺放好踩上,趴在窗戶上對外麵一看,隻見外麵恰好是一片空地,隻要她跑出這片空地,再跳過五十米外的那麵圍牆,她就能跑出去了。
隻是右邊不遠處有站崗的人,但好在人不是很多,隻有兩個,隻要動作小點兒,相信她不會被發現的。
轉身拿起一旁的一個刀子,對著玻璃的四邊用力一劃,那玻璃就有些鬆動。
她在現代偷盜了無數次,深知窗戶最最弱的地方是哪裏,隻要把安裝的四邊的膠劃開,讓其鬆動,就能拆掉這玻璃。
拿下玻璃,輕輕放在一邊,踮腳正要用力往外爬,倏然想到那吃了自己豆腐的肥胖男人,深覺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他,轉身跳下凳子朝那肥胖男人走去。
拿著刀子對著那男人的頭發猛刮,片刻之後,那一頭的黑發竟然變成了一個光頭,由於沒有刮過頭發,力氣有時鬆有時緊,以致於頭上還刮出了點兒血絲,看著著實有些惡心。
起身本想離開,剛走一步感覺被什麼抓住了衣服,一時不察竟被絆倒了。
抬頭一看,那肥胖男人竟然醒來了,伸手抓著她的旗袍,夏楚心中一驚,連忙用力拉扯,生生把旗袍拉扯壞了。
夏楚起身,再次拿起鉗子對著那人的頭猛地用上吃奶的力氣砸去。
見那人再次暈了過去,夏楚看了眼身上的旗袍,眉頭緊皺。
轉眼看向審訊室一進門的地方有個櫃子,連忙跑去一陣亂翻,竟見裏麵放著大大小小的很多套......囚服,天哪,不會讓她穿著囚服出去吧!也太......
不管了,隻要是能逃出去,穿囚服就囚服吧!
雙手哆哆嗦嗦的解她旗袍的扣子,可能是有些緊張,很大一會兒才解開一個,看了眼身上十幾個扣子,心中一狠,用力一撕,扣子全部撕扯下來。
“劈劈啪。啪......”
一陣扣子掉落的聲音,夏楚此時心中更慌了,怕有人會聽到聲音進來,連忙從裏麵拿出一套最小的囚服穿上,然後又拿起那肥胖男人的外套套上,朝那窗戶爬了出去。
爬到外麵也不敢跳下,伸手扒著慢慢往下落去,待腳丫落地,手才鬆下,看了眼那站崗的兩人並沒有發現她,夏楚連忙踱步朝外牆跑去,跑到一個樹下順著樹往上爬,然後翻牆跳了出去。
穩穩落地,夏楚心下一喜,胡亂朝著一個方向跑去。
夏楚剛跑走一會兒,爵銘就出現在了警察廳的門口,想起夏楚還在審訊室,不由得眉頭舒展,嘴唇微勾。
這次這個小賊肯定是長記性了,下午看著他刑訊那奸細,她的臉色嚇得慘白慘白的。
哼,就該讓她吃點兒苦頭,在那和那奸細呆了一下午,聽了一下午那奸細的慘叫,這次肯定知道了他的手段,看她以後還敢不敢騙他,還敢不敢偷他的東西,還敢不敢逃跑了。
打開審訊室的門,本以為會看到十字木樁上夏楚求饒的樣子,但此時哪裏還有她的身影,轉眼看向地上躺著光溜溜的人,眸中一抹寒光閃過,一臉的晦暗,語氣冷若寒冰,“孫賓。”
本在外麵等著的孫賓,聽到爵銘冷厲的聲音不由得身體一抖,連忙閃了進來,“少帥。”
待看到屋內的情況,不由得一驚,這,這是怎麼了?少帥抓來的那個偷他們少帥那八條大黃魚小賊呢?
看到地下躺著的光溜溜的胖子,頭發也被剃光了,連忙上前,抬手去探下他的呼吸,眉頭微皺,“少帥,死了。”
聽到孫賓的話,爵銘轉眼看向地上扔著的旗袍,地下還散落著些扣子,彎腰拿起,見旗袍上有些血跡,渾身釋放出駭人的寒氣。
她,難道是,被......
一想到這個可能,爵銘眼眸狠厲的盯著躺在地上的男人,口中吐出冰冷嗜血的字句,“剁了,喂狗......”
然後轉身離開審訊室,走出警察廳,坐上轎車,也不等孫賓,直接開車朝夏楚旅館的方向開去。
此時夏楚一路朝一個方向跑著,她不知道的是,此時她跑的方向與她旅館的方向正好相反,她對這平城的路太不熟悉的了,她又沒錢,那些黃包車見她這樣也不敢載她,她隻能胡亂的朝著一個方向跑了。
跑著跑著,忽然一個小轎車停到了她的麵前,夏楚心中一驚,難道是爵銘追上來了,轉眼看去,竟見到後座探出頭來的的是章霖,心下一喜,連忙跑到章霖的車前,頓時眸眼含淚,“章霖哥。”
“楚兒?”
見一路朝一個方向瘋跑的女人是夏楚,章霖非常驚訝。
他本是下班路過這裏,見到一個女人穿著一身怪異的衣服跑著,攔黃包車也沒有人載她,想上前問下是否需要幫助,沒想到這人竟然是夏楚。
連忙打開車門讓她上車,一臉的吃驚,“ 楚兒,你,你這是......”
“章霖哥。”不等章霖說完,夏楚猛地一把抱住章霖的腰,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,他真是太委屈了,今天下午,是她有生以來過的最痛苦的一個下午,現在想想都還後怕。
看著抱著自己猛哭的夏楚,章霖有些不知所措,抬手撫著她的頭發,安慰道,“沒事兒了,都過去了。”
雖然不知道她遇到了什麼事情,但是想來定不是什麼好事兒。
中午見她的時候還是非常開心的一個小姑娘,經過了一下午,竟然會變得這樣。
哭了將近十分鐘夏楚才穩定了情緒,抬頭淚眼婆娑的看著章霖,“章霖哥,我,我好害怕,我......”
一想起下午爵銘對著那犯人做的事情,夏楚不禁身體發抖,她難得對著一個人露出這麼柔弱的一麵,隻是她現在已經把她當成了真正的夏楚,而章霖,就是那個照顧她七年的鄰家哥哥,對她極好。
“沒事兒了,都過去了。“眉頭微皺,怕她想起不開心的事情,章霖也不敢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。隻是揉著她的頭發,安慰著。
又過了二十分鐘,夏楚終於緩過神來,擦了擦眼淚,一臉委屈,“章霖哥,那個,我的手包沒有了,錢也沒了,你......”
“沒關係,我帶你回家。”知道夏楚要說的是什麼,章霖露出一個溫潤的笑容。
“不,不用,”聽到章霖的話,夏楚連忙擺手搖頭,“你,你幫我去找個旅館吧,我現在這個樣子去你家,實在是不合適。”
看了眼夏楚的一身衣服,外麵是警察廳獨有的軍裝外套,裏麵穿的好像是......囚服,章霖眸色一深,他忽然想到中午西餐廳吃飯時爵銘看夏楚的眼神,點頭道,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