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因我挪用當月工資給突發腦梗的我媽治病,沒有上交,千金女友便怒不可遏,覺得我對她的愛不夠盲目,召集好友商量怎麼給我個教訓。
有人提出要將我行業封殺雪藏,有人提出拔了我媽的氧氣管,她的竹馬掩唇一笑,提議讓她假裝嫁給自己,讓我吃醋。
女友點頭說要全部采納,甚至賭氣對竹馬道:
「忠誠不絕對,就是絕對不忠誠,既然在他心裏親媽最重要,那我們直接去領證,讓他徹底瘋掉,看他金龜婿的夢碎,還敢不敢重母輕妻!」
抱著花趕來道歉的我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,心如刀割。
當初她說我們家境懸殊,要我通過考察才肯嫁給我。
七年來我百依百順,用命愛她,卻比不上竹馬的一句玩笑。
正要轉身離開,卻聽見包廂裏響起一道永生難忘的清冷女聲:
「你不要他了,可以給我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