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被陳家認回,我就被確診了嚴重的狂躁症和自殘傾向。
我試圖解釋,手卻不受控製地抓起煙灰缸,狠狠砸爛了自己的額頭。
血流滿麵,舊疤未愈又添新紅,為了防止我發病,他們用牛皮束縛帶把我綁在地下室的鐵床上。
每天三次,那些苦澀的褐色藥汁被強行灌下,讓我苟延殘喘如同死狗。
三個月後,我瘦脫了相,眼神渙散,看守我的劉嫂以為我廢了,沒關嚴門就站在走廊彙報。
“夫人,大小姐手腳都爛了,那藥是不是停一停,二小姐看著都怕。”
這句話如針刺腦,我咬破舌尖強迫自己清醒,透過門縫看到親生母親趙雅琴正劃著手機屏幕,一臉漫不經心。
“停什麼,那個‘提線木偶’APP的任務還沒刷滿。”
“我不隻要拿走信托基金,我更要毀了這張臉。”
“隻有她徹底瘋了自殺,我的婉婉才能名正言順。”
“更重要的是,看著她這副鬼樣子,我心裏痛快!”
原來沒有什麼狂躁症。
不過是她為了發泄私憤,用手機操控我演的一場活體木偶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