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讓夫君在宮中安心當差,我獨自留在鄉野祖宅,伺候他那瘋瘋癲癲的養母。
這一過便是九年。
謝雲每年隻告假回鄉一次,卻從不碰我。
他說他已淨身做了太監,若我有了身孕,便是欺君之罪,他會掉腦袋。
每次回宮,他都哭得肝腸寸斷,發誓等攢夠銀子贖身,便回來與我做對食夫妻。
第十年春,宮中傳信,謝雲因伺候皇上有功要晚歸幾日。
我正想把這榮耀告訴養母,卻在窗下聽到養母和義妹的低語。
“娘,你這瘋病都裝了九年了,不累得慌?”
養母嗤笑道:“那有啥法子?雲兒如今可是權傾朝野的九千歲,那是假太監!早就跟長公主生了倆兒子了,要是不拖住這村婦,讓她進京告禦狀,雲兒那攝政王的夢不就碎了?”
“罷了,接著瞞吧,雲兒說了,等他扶持幼帝登基,定會賜這女人一杯毒酒......”
我瞬間攥緊了拳頭。
原來,謝雲不是真太監,相反,他早已是皇親國戚。
他也不是不能碰我,而是要把那身子留給金枝玉葉。
我心如刀絞,跑到村口,攔住那個被流放廢黜的前太子。
“你若想奪回皇位,我這條命給你用,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