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祁煜寒的升遷答謝宴上,司儀滿麵春風地邀請我上台。
“下麵,有請我們祁司長的賢內助,寧闕霜女士,為祁司長準備了一份特別的升遷賀禮。讓我們共同欣賞大屏幕!”
全場目光聚焦於我,帶著好奇與諂媚。
祁煜寒也微微側身,嘴角噙著一絲誌得意滿的笑。
我接過話筒,目光平靜地掃過台下,最後落在祁煜寒臉上,聲音清晰柔亮:“這份VCR,我準備了很久,希望煜寒......和各位,都喜歡。”
燈光暗下,巨大的屏幕亮起,畫麵中沒有預想中的事業曆程回顧,而是一個酒店房間的私密角度。
緊接著,那個我資助了多年,看似清純如山澗小白花的女教師出現了。
白蕎微穿著真絲睡袍,對著鏡頭,語氣帶著一種將得逞的撒嬌與得意,聲音清晰地傳遍宴會廳每一個角落:
“祁哥說了,隻要寧闕霜死了,我就能光明正大進寧家。到時候,寧家的一切,還有祁哥,都是我的。”
“轟!”如同一顆驚雷炸響在富麗堂皇的宴會廳。
祁煜寒臉上的笑容瞬間凍結,他猛地扭頭看我,眼神裏是滔天的驚駭、憤怒,以及一絲“你怎麼敢”的難以置信。
我端起酒杯,遙遙向他致意,用隻有我們兩人能讀懂的口型,無聲地說:
“祁煜寒,這份賀禮,你可還滿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