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七周年紀念日這天,我刷到了熱搜爆火的視頻。
演唱會聽眾席上,男人單膝下跪,向白裙女孩深情求婚。
隻一眼,我全身血液涼透。
男人身上那件白襯衫,是我今早親手為丈夫盛亦熨燙的。
胸口的位置,還繡著我的名字縮寫。
三小時前,盛亦還滿含歉意地吻過我的額頭。
“公司臨時有跨國會議,老婆,對不起,答應你的演唱會不能去了。”
原來,是和別人去了。
門鈴響起,助理捧來一大束帶著露水的白玫瑰。
“盛總說今晚實在走不開,這是給夫人的賠罪禮。”
呼吸一滯。
我最討厭白玫瑰,曾戲言若哪天不愛了,就送白玫瑰作為分手的信號。
我接過花,連同桌上那兩張作廢的演唱會門票,一起扔進垃圾桶。
掏出手機,讓律師擬好離婚協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