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盲人按摩館打工時,我的手突然被人緊緊握住。
我以為遇到了變態,慌亂阻止:“這位顧客!我們是正規按摩店,請您住手!”
下一秒,耳邊響起了我那親生父親的聲音:
“嘉誠!嘉誠我是爸爸啊!”
“你寧可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,也不願意回家嗎?”
一瞬間,那五年的折磨如同走馬燈在我腦海中一幕幕浮現,我的身體僵住了。
他拉著我的手就要往外走:“嘉誠,跟爸爸回家!”
窒息感襲來,身體比大腦先做出反應,我奮力掙開,嘶吼著抱著頭往後躲。
我看不見,撞到了很多東西,身上到處都在疼。
可我還在吼叫,聲嘶力竭地吼叫。
仿佛這樣就能驅趕這個男人,驅趕那段陰暗的歲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