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產檢當天,我看到傅禮正摟著白月光旁若無人的深吻。
意識到我的到來,也隻是輕輕一怔,隨後漫不經心的盯著我笑。
白月光看著我的眼神帶有三分敵意。
“傅少,她是誰啊?”
“朋友。”
下一刻,我毫不猶豫的轉身,無他,我們是純恨夫妻。
他恨我斷絕了和白月光的可能。
我恨他從來不愛我。
當晚,傅禮回來了,遞給我一份離婚協議書。
“卿卿流產上新聞了,她需要一個老公。”
“你本來就是占的卿卿位置,隻是物歸原主而已。”
我沒有悲傷,也沒有怨恨,隻是平靜的簽字。
“傅禮,我放過你了。”
我已經死過一次了,沒有什麼留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