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銀行催收打爆了我的手機,我才知道妻子抵押了我們的房子。
隻為了給一家陌生的咖啡店擴張連鎖,欠下了三百多萬。
我把手機摔在她麵前:
“兒子尿毒症要換腎時,你說一分錢都拿不出來。”
“最後是我爸試藥拿到補償金,用他的命救了兒子的命。”
我盯著她的眼睛,
“這家店是誰的?分紅呢?為什麼隻有支出沒有收入?!”
她喉嚨動了動,還沒出聲。
“爸你煩不煩!”
兒子摔了遊戲手柄衝過來,
“墨言叔叔開店多難你知道嗎?媽幫幫怎麼了?”
墨言,李墨言。
那個她總掛在嘴邊、“無依無靠”的閨蜜遺夫。
那一刻我才知道,原來這十八年,我的妻子一直在養別人的丈夫。
而我的兒子,早就有了第二個爸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