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兵體檢前夕,寡嫂竟要老公割手引血給她治咳嗽。
我連忙製止,手上留疤是不可能通過新兵體檢的,更何況咳嗽吃藥就好,拿血做引子完全就是迷信。
寡嫂卻倒在老公懷裏哭的梨花帶雨「我不過是想省點買藥錢,沒想到弟妹連這種醋都吃。」
老公不由分說的就在我肚子上踹了一腳「羅芳舒,你的思想能不能不要這麼肮臟,大嫂也是好心!」
我強忍著腹部的疼痛,連拖帶拽的把老公拉回了房。
老公如願拿到了入伍名額,寡嫂卻突然得了肺炎沒幾天就死了。
老公傷心欲絕,晚上趁我熟睡將我活活悶死「你這個賤女人,下去給美蘭陪葬吧!」
再睜眼,我回到了寡嫂要老公割手引血那天。
可我還沒反應過來,老公就在手上割了好大一個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