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裴寂然明麵上是水火不容的死對頭,背地裏卻是抵死纏綿的床伴,各取所需。
他酒醉時傻乎乎抱著我說愛,而我癡迷於他那像極了故人的麵龐,聽之任之。
直到我無意中發現裴寂然在外網發布關於我意亂情迷時的私密照,配文道:
“我裝醉說愛老女人,她還真信了,傻傻地愛我入骨,看她在我身下醜態百出可真有趣!不過年紀大的女人睡起來可真不得勁!委屈小爺我了!”
這番話一棒子徹底敲醒了我,這場滑稽又荒誕的夢該醒了,一切都是我在自欺欺人罷了。
叩開裴家老宅的大門,眷戀地看著那個碑位:
“我按照約定把裴寂然撫養到二十二歲,也算替他還了裴家的養育之恩,請把我愛人的骨灰還給我,我該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