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疼痛十級敏感體質。
跟邱澤野結婚前三天,他查出重度白血病要死了。
當醫生宣布我跟邱澤野骨髓配型成功。
我忍著滔天痛意抽完骨髓,拖著病態的身子去找邱澤野。
卻在病房門外聽到他和朋友的談笑。
朋友聲音戲謔。
“不是我說野哥,你除了是企業精英,裝病也一把好手啊!你不說誰能看的出你沒病?看把沈清哄的團團轉!”
“她愛你愛的不得了,剛才從手術室出來,臉白的像個鬼一樣,我要是你不得感動壞了。”
邱澤野沉默良久,懶懶得嗓音擊潰我最後一道防線。
“妍妍知道我要結婚鬧得厲害,隻能用這個法子先緩緩,我看不得她難受。”
“這次我有愧於沈清,等三天後我會好好履行諾言娶她。”
病房裏“來看”他的朋友們笑作一團。
“沈清愛你那模樣哥幾個看了都羨慕,她追了你十年,這事跡可是轟動整個南城了,私下都有人叫她舔女!哈哈哈!”
“當初要不是江妍演藝事業在上升期,野哥迫於無奈跟她分手,現在怎麼會便宜她沈清這個貧困生?”
眼淚模糊了視線,收拾好情緒後,我打去電話。
“你不是說喜歡我嗎?三天後來接我,我們去結婚。”
邱澤野,你不要的人,也是別人等了七年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