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逐出家門的第七年,立冬,大雪。
我在頂級會所的後巷擺攤算命,遇到了哥哥蕭慕白。
他是眾星捧月的玄門少主,一身高定大衣,正在為他的福星妹妹祈福。
而我,是被保安驅趕、衣衫襤褸的神棍騙子。
我們形同陌路。
直到我為了三百塊買朱砂的錢,當眾喝下了一碗摻了煙灰和痰的符水。
看著我因反胃而痙攣的身體,他居高臨下,眼神鄙夷:
“你也配姓蕭?為了錢,連玄門的臉都不要了?”
我擦掉嘴角的臟水,笑得沒心沒肺,朝他伸出枯瘦的手。
“蕭大少,三百塊,掃碼還是現金?”
他不知道,這三百塊,是我給自己買棺材的最後一筆錢。
更不知道,這碗符水壓住的,是他今晚原本必死的死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