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鳳胎姐姐在家中被人碎屍慘死,而我,是唯一目擊證人。
但我把一切都忘了。
醫生說,這是創傷性失憶,可能永遠無法恢複。
爸媽不信。
他們試遍了所有方法——電擊、催眠、藥物......
不僅沒用,還讓我患上了和姐姐一樣的抑鬱症。
第九次自殺未遂後,爸媽終於受不了了,他們紅著眼朝我怒吼:
“別學了,不管你怎麼裝,都代替不了她,隻會讓我們覺得惡心!”
“你要是真想贖罪,就告訴我們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!?”
那晚,我被趕出了家門。
漫無目的的走在江邊,一個神秘人攔住了我。
他遞來一張姐姐的照片,輕聲道:
“我能幫你重現那天的記憶,但代價是,你會死。”
我看著照片,又看了看腳下奔騰的江水,扯出一抹苦笑:
“好。”
畢竟,在我看來,比死更可怕的是遺忘。
隻是我沒料到,當記憶的畫麵在審判席上鋪開時,最先崩潰的,是我的爸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