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薑家最沒用的孩子。
在我姐薑月初拿下歐洲那塊價值百億的芯片業務時,我正在閣樓的玻璃花房裏,擺弄我那些沒人看得上的花花草草。
父親的壽宴上,姐姐作為集團繼承人,挽著父親的手臂,接受著全場最熱烈的追捧和豔羨。
鎂光燈下,她是天生耀眼的鑽石。
而我,是站在角落陰影裏,連名字都不配被賓客記住的碎石。
有人端著香檳,對我舉了舉杯,臉上帶著客氣而疏離的探尋:“這位小姐是?”
不等我回答,旁邊的張太太已經笑著替我解圍:“薑董的遠房親戚吧,八成是來見世麵的。”
她的聲音不大不小,正好能讓我聽清。
我成了薑家一場持續了二十年的笑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