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殺未遂的第三年,我和前女友在暴雨夜的五星級酒店門口重逢。
她是即將訂婚的豪門準新娘,眾星捧月。
我是渾身濕透、為了趕時間闖紅燈摔瘸了腿的外賣員。
為了不讓她投訴導致封號,我跪在地上擦幹了她鞋麵上的泥點。
她居高臨下,眼神裏滿是譏諷與快意:
“沈南,當條狗都比當我的男人有尊嚴是嗎?”
“隻要你現在求我,這二十萬嫁妝就是你的。”
我沒接話,隻是卑微地向她請求。
“不好意思女士,這麻辣燙的賠償一共二十五塊,麻煩您支付一下。”
二十萬的嫁妝,我沒資格碰。
但這三塊錢的配送費,剛好夠我買個麵包。
墊一墊那因為胃癌切了三分之二的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