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9年,我跟妻子的發小沈華南競選去華大進修的機會。
妻子怕我落選,竟背著我用身體換來評委的選票。
事情曝光後,我不但落選,還落得個賣妻求榮的汙名。
可看著淚眼婆娑懊悔的妻子,我還是沒忍心責怪她半句。
我身敗名裂,隻能背井離鄉去外地下海經商,終於積累下百萬身價。
妻子卻打來一通電話,將我叫回了老家。
她哭訴說兒子得了重病,讓我提現所有財產,卻在我匆忙回家,踏進家門的同一天,將一杯毒酒端到了我的麵前,眼睜睜看著我毒發慘死。
彌留之際,我看到沈華南抱著我的妻子,得意洋洋地挑眉——
“你還不知道吧?當年就是你老婆舉報的你。”
“你兒子是我留下的種,我們這招可真高明,不僅讓你落選,乖乖把名額讓給我,還能讓你心甘情願在外打拚,替我養老婆孩子。”
我懷著極度的不甘和憤恨死去,再睜眼,竟重生在競選之前。
“燕秋萍,沈華南,這一世,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