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在溫行夜身邊十年,白天是他的貼身護衛,晚上是他的暖床婢子。
手下護衛都說,溫夜行的夫人肯定是我。
直到他抱回來一個眼睛鋥亮,身上有點臟的“小花貓”。
他親手為她擦去臉上的臟汙,幫她換上漂亮的煙羅裙。
“以後,憶歡就是這質子府的女主人了。”
當天夜裏,他再一次把我壓在床上時,我咬著唇質問:
“不是有女主人了嗎,為什麼還來碰我?”
“憶歡跟你不一樣,她身子柔弱,再說,她還未嫁給我,這種事,當然要等她嫁給我再說。”
“不過,你依然可以跟在我身邊,做個通房,畢竟,那些臟活累活,還得你來,我怕憶歡太累。”
我咽下心中的苦澀,十年了,這暖床婢子,我做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