曆時三年算計,我終於將那個不可一世的京圈大小姐送進了精神病院。
就在我以為可以跟被解救出來的顧時宴共度餘生時,
新婚當晚,手機突然推送了一個爆火的匿名樹洞帖。
【如何委婉地告訴新婚妻子,其實她做的一切壞事,都是我默許甚至引導的?】
【為了借她的手除掉我那個控製欲變態的前任,我忍了她三年的拙劣演技,現在前任瘋了,我該怎麼處理這個心思歹毒的現任?】
【在線等,挺急的,她就在我旁邊睡著呢。】
帖子底下的評論已經蓋了幾千樓,熱度爆表。
【臥槽?樓主是個狠人啊,借刀殺人玩得這麼溜?】
【細思極恐,螳螂捕蟬黃雀在後,這現任老婆豈不是個大冤種?】
【隻有我好奇怎麼處理嗎?這種惡毒女人留著過年?】
【樓主:在這個家,隻能有一個瘋批,那就是我。】
看完這些,我握著手機的手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,一股寒意順著脊梁骨直衝天靈蓋。
旁邊的顧時宴翻了個身,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腰上,呼吸沉穩。
但我知道,他是醒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