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姥姥的村莊被接到城裏,我水土不服。
媽媽惡毒地抱怨。
“真是討債鬼,一來就花錢。”
“當初就該直接打掉,隻留著你哥哥就好。”
初中我發育,媽媽買了少女背心,轉頭嬌嗲卻惡毒地說:
“老公,看見沒?你家小騷貨開始發情了!”
“這麼小就急著用那二兩肉來分你的寵愛了?”
後來,她在我的飲食裏下了三年的雄性激素。
我的嗓音變得粗啞難聽,月經徹底紊亂,甚至數月不來。
媽媽指著我的肚子,聲音尖銳:
“看看你的好女兒!在外麵亂搞,肚子都被野男人搞大了!”
“楚家的臉都被她丟盡了!這種不要臉的賤貨,就該活活打死!”
爸爸眼中是失望與厭惡。
哥哥拎起了棒球棒躍躍欲試。
媽媽在一旁優雅地欣賞著美甲:
“天生賤骨頭,也配跟我爭?早就該死了。”
我死在哥哥的棒球棒下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被媽媽誣陷懷孕的這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