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買的學區房,婆婆非要為了南北通透砸掉承重牆,
說她在短視頻上學的,這叫“極簡工業風”。
我是國家一級注冊建築師,深知那堵牆一動,整棟樓都會變成危房。
上一世,我拚死攔在裝修隊麵前,保住了全樓幾百戶的性命,
婆婆卻因為裝修風格不滿意,整日在家摔摔打打,
後來她自己賭氣在陽台跳廣場舞,不小心翻下去摔斷了腿,
老公和兒子卻指著我的鼻子罵,說是我風水沒看好,克了他們全家。
他們在我水裏放安眠藥,把我反鎖在充滿煤氣的廚房,
偽造出我因抑鬱症自殺的假象。
死後三天,我的靈魂看著老公摟著他的初戀,住進了我買的房子,
“這個礙事的黃臉婆終於死了,這房子以後就是你的了。”
整棟樓的人恭喜老公迎回初戀。
兒子更是放禮炮慶祝。
重活一世,看著舉著大錘的婆婆,
我貼心地遞過去一杯水:
“媽,砸累了吧?喝口水。”
我倒要看看,這一次你們還能不能歡天喜地的接新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