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死後,我媽把我當作了他的替身。
從此以後,我說話要像我爸一樣慢條斯理,微笑嘴角隻能扯到45度。
否則就要被掌嘴1000下。
我還要成為他那樣的法學高材生。
一天24小時學20小時,考試必須滿分。
如若做不到,就要在爸爸的墳前磕1000個響頭。
我因此恨她,整日想著報複。
終於,我在她最期盼的高考日離家出走。
從此沒再回去。
直到五年後,我們重逢在我的破出租屋樓下。
她依舊麵容冷硬,遞給我一份協議:
“乖乖跟我回去繼承家業,其他事,我不會再逼你。”
我伸手接過。
下一秒,協議就掉在地上,被汙水浸濕。
我媽怒了,扇了我一巴掌。
可她不知道,我得了漸凍症。
一開始會拿不住東西。
包括那份協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