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嫁給丈夫的第三年,他帶回來一個女人,說那是他犧牲戰友的遺孀。
我知道,丈夫一向重情重義。
我把她當親姐妹,讓她住進家裏,給她找工作。
可沒多久,一場車禍讓我高位截癱。
兒子端來一杯滾燙的熱水喂我,直接把我燒到失聲。
戰友遺孀貼心的給我購買了德國的理療儀,高壓電流直接將我震成了瞎子。
丈夫一邊為我尋醫問藥,一邊對她嗬護備至。
所有人都誇他是情深義重的好男人。
我躺在床上,聽著他和她在我的婚房裏卿卿我我,心如刀割。
直到那天,我八歲的兒子推門進來,手裏拿著一本舊相冊。
他指著一張泛黃的結婚照,問那個女人:
“阿姨,為什麼你和我爸爸的結婚照上,沒有我媽媽?”
丈夫走進來,摸著我兒子的頭,輕聲說:“傻孩子,她才是你親媽。”
“這個癱在床上的,是你媽的仇人。”
“她現在這樣,都是在替你媽贖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