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祖傳的樓房改造成共享公寓。
市中心,五層,帶一個大院子。
我敲掉所有非承重牆,把空間重新規劃。
單人間,雙人間,四人間,滿足不同需求。
租金隻有周邊市場價的一半。
租客隻收畢業三年內的年輕人。
院子我沒蓋樓,而是建了健身房和食堂。
健身房器材都是新的,食堂請了兩個廚師,菜價和大學食堂一樣。
入住的第一個月,食堂免費。
我以為我在做一件好事。
給這些剛踏入社會的年輕人一個喘息的空間,一個家。
他們叫我“神仙房東”,給我送錦旗,在網上寫感謝信。
我看著那些年輕的臉,覺得這一切都值了。
直到林悅的出現。
他拖著一個銀色行李箱,站在公寓門口。
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,審視著“睦鄰之家”這四個字。
然後,他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