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拐十年的媽媽被接回家的那天,我突然像瘋狗一樣失控撕咬了她。
等我反應過來時,已經被摁下並送往了精神病院。
我綁在一個鐵床上電擊、毆打、注射鎮靜劑。
隻能跪在地上,聲淚俱下地求他們放過我。
“放我出去!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咬人!我不是瘋子!”
我跌坐在四四方方不透光的房間裏,精神宛如被淩遲。
直到那天,我對鎮靜劑產生了耐藥性,並沒有完全昏睡過去,聽到了醫生的對話。
“真蠢,還在期待她哥來救她,殊不知她咬人,正是因為三位少爺給她注射狂犬針。”
“誰讓被找回來的顧夫人恐女呢?幾個公子自然選擇舍棄顧苓了。”
我閉著眼,心裏的希望被驟然打碎,痛得窒息。
原來這一切,都是我最愛的人為我設下的陷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