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,極寒降臨前夕,老公逼我在背上紋了一幅全背的鎮宅納福圖。
他說這是大師算的,能保末世平安。
“老婆,這可是為了這個家,你受點罪,咱們就有福氣了。”
結果末世來臨,那大麵積的紋身成了我的催命符。
傷口感染讓我高燒不退,後背流膿生蛆。
而他,卻把唯一的消炎藥喂給了鄰居家的豐滿少婦。
兩人就在我的病床前苟且,眼睜睜看著我活活痛死,最後把我丟到零下六十度的外麵活活凍死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紋身店。
紋身師正拿著針,要往我背上刺那幅圖案。
老公在一旁催促:“快點紋,這可是大師算的吉時!”
我反手抓起震顫轟鳴的紋身機,將那飛速吞吐的針頭狠狠按在他的腦門上。
滋滋的電流聲中,我笑得癲狂。
“既然這麼吉利,這福氣給你,你要不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