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占有欲極強。
表妹拿了我的限量版娃娃,我就剪光了她的頭發,讓她給娃娃陪葬。
男友和女客戶多說兩句話,我轉頭就劃花他的臉,讓他再也無法招蜂引蝶。
從那以後,沒人再敢覬覦我的任何所有物。
為了家族利益,我被迫接受了一個門當戶對的未婚夫。
而我的未婚夫,心裏裝著一個柔弱無骨的青梅。
兩家人的家宴上,她坐在他對麵梨花帶雨。
“姐姐,我和阿衍從小就約定好了,等我病好了,他就娶我。”
“你...能不能把他還給我?”
長輩們麵麵相覷,他媽媽甚至露出了心疼的表情。
我輕笑一聲,看向那個眉頭緊鎖滿眼憐惜的男人:
“既然她這麼喜歡伺候你,就讓她住保姆房吧。”
“正好我缺個伺候你的通房丫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