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禮前一天,沈浩把懷孕的小青梅領回了我們要住的婚房。
他理直氣壯地指著我說:“柔柔身體不好,受不得風,這主臥必須給她住。”
“你睡客房怎麼了?做人要有同情心,別那麼斤斤計較。”
那個叫柔柔的女人撫摸著我的真絲床單,挑釁道:“嫂子不會介意吧?畢竟我和浩哥是純友誼。”
我看著滿屋子我花錢置辦的家具家電,笑著點了點頭:“不介意,一點都不介意。”
第二天沈浩帶著柔柔逛街回來,推開門卻傻了眼。
家裏空蕩蕩的,連地磚都被我讓人撬走了,隻剩下光禿禿的水泥牆。
甚至連馬桶都被我拆下來賣了五十塊錢。
沈浩瘋了般給我打電話:“黎頌你瘋了嗎!家具呢?裝修呢?”
我淡定地按著計算器:“房子是你買的,裝修是我出的,既然分手,我帶走我的東西,合法合規。”
“對了,承重牆我也想拆,可惜物業不讓,算你們走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