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當朝首輔之子,京城有名的紈絝,而她,是我指腹為婚的妻。
我嫌她出身寒門,不識詩書,更與青樓花魁糾纏不清,隻為羞辱她,逼她主動退婚。
一日,我酒醉後將她趕出府邸,並放言:「你若再踏入我府邸半步,我便將你家族世代的田契燒毀!」
她沒有哭鬧,隻是平靜地跪下,磕了三個響頭,然後頭也不回地離去。
我以為我終於擺脫了她,可第二天清晨,我卻收到了一封血書,那是我家族與她家族世代交好的信物——一塊玉佩,被鮮血染紅,信上隻有四個字:「永不相見。」
家仆說,她投湖自盡了。
我不信,開始瘋狂尋找,直到我親眼看到他的屍體,心口處穿來的刺痛時。
我才知道,原來我對她,並非毫無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