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京圈太子爺陸黎宴戀愛五年,他給我定下一個投名狀。
陸家是百年慈善世家,想進門當少奶奶,必須先積滿99次獻血的功德。
我即使貧血暈倒,也咬牙堅持,手臂上滿是青紫的針孔。
“再堅持堅持,隻差最後三次了。”
“我爸媽最看重心地善良的女孩,我不心疼誰心疼?”
看著陸黎宴一邊喂我紅棗湯,一邊心疼紅了的眼眶,我感動得一塌糊塗。
直到我又一次獻完血去上廁所,撞見他和朋友說笑:
“你家這個乖乖女,身子骨都快垮了,為了個虛名這麼拚?”
“這次已經是第九十八次了吧?你也舍得?”
陸黎宴盯著手機笑,語氣卻涼薄透頂:
“什麼積功德,那都是哄她的,沫心是稀有血型,隻有她的血能配得上。”
“不給她洗腦的話,她能心甘情願當這三年的移動血庫?”
那一刻,我渾身汗毛豎起。
所謂的豪門門檻,原來不過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陷阱。